得自己那天的行为很可怕吗?
但想着,如果说出口,只怕他要生气吧。
她便没说,只是盯着男人不太好看的脸色,沉默不语。
厉丞渊也知道自己那天的行为很过火,很多话在嘴边打转,他就是说不出来,特别是“对不起”三个字。
他放缓声线:“回来睡。”
夏雨惜坚决的摇头:“不要。”
厉丞渊的眸底染上愠怒:“夏雨惜,你作为我的妻子,却要和我分床睡,而且我残疾,万一晚上我从床上摔下来,或是洗澡的时候在浴缸里滑倒,我怎么办?”
夏雨惜愣了下,道:“你不会的,这么多年来,你习惯了。”
厉丞渊气结,努力的耐着性子:“万一呢?我摔倒了怎么办?你就是这么当我太太的?还是你嫌弃我残疾结婚以来都没碰过你?”
“我哪有?”夏雨惜白皙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扑扑的。
她怎么可能因为那个嫌弃他。
“既然没有,那回来睡。”厉丞渊转动轮椅,滑着进了卧室,唇角微不可查的勾起,眸子里闪过得逞的笑意。
小女人,和他斗,还要练个十年八年的。
夏雨惜:“……”她什么时候答应回来睡了?
可若是她走了,他会不会以为自己嫌弃他?
夏雨惜拧了下眉头,到底是妥协的转过身去。
“夏雨惜,你去哪?”
厉丞渊滑着轮椅进了卧室,却没听到小女人跟上来的声音,一回头,竟然看到她正在往外走。
他的脸色立刻沉下来。
看她的表情,他以为她妥协了,没想到还是这么倔。
厉丞渊生平第一次在一个小女人身上感受到了挫败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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