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个中内情都与我不相干,我也不会往外多说一句,只是盘清瑶毕竟是南诏送来的,南诏虽小但也骁勇善战,她可是燕王的亲妹,若她当真这般不明不白的就死了,太子觉得南诏的人会不会来索要尸首查验死因?与其为了一个女子伤了两国的和气,不如息事宁人尽力把她救活,我向太子保证,若是医好了清瑶,今日之事,她绝对不会向外透漏半个字。”
元朔沉默了下来,琼嬅又看向锦歌,锦歌身为山庄的主事之人,没几日的功夫就死了个秀女她自然逃脱不了干系,金王当然不会把元朔怎么样,但是一定会把她怎么样。
“郡主说的对,殿下放心,此事有奴婢处置,自不会传出任何消息。”
元朔还是不说话,琼嬅见状只好又说道:“这血越流越多,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救回来了,她可是燕王的心头肉啊!”
元朔本就看着那些鲜红的血眼晕,闻言又低头看了一眼差点就要吐出来,终于开口说道:“锦歌你派可靠的人去传御医。”
锦歌应声忙小跑了出去,琼嬅也舒了口气立刻跪了下来,不顾那血已染到了她的衣裙上,忙拿着软布捂住了盘清瑶手腕上的刀口,又让碧落将帕子拧成一条绳子,绑在了她的上臂,琼嬅会的也就这些了,想让元朔帮忙把盘清瑶挪到床上去,却见元朔呆呆的一脸嫌弃的站在很远的地方,无奈叹了口气,和碧落还有盘清瑶的两个女使一起把人份抬到了床上。
这山庄有众多秀女居住,自然配备了有专门伺候的御医,很快那值夜的御医便赶了过来,见到里头盘清瑶的情形也是吓得不轻,但这宫里的御医见多识广,很快便沉住了气,手脚麻利的忙活起来,让其他人都退到了外间,只留下贴身的两个女使帮忙。
元朔坐在外间的椅子上稍稍回了回神,见一旁的琼嬅来回不停的踱步心里又烦躁起来,只转头看向锦歌:“这御医靠得住吗?”
“何御医是宫里的老人了,自会知道如何保命,稍后奴婢也会同他交代好的,殿下放心。”锦歌忙说道。
“不光是他,这庄里凡是知道此事的人嘴都得给我堵严实了,若是让我听到一句闲话,别怪我翻脸不认人!”元朔冷声吩咐道。
锦歌今儿也是吓坏了,完全没了素日既精神又干练的模样,听到元朔的话忙唯唯诺诺的应下了。
旁边的琼嬅却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合着你自己闯了祸还得让别人给你收拾烂摊子,收拾不干净你还要跟人家翻脸?人家招谁惹事了要受这个窝囊气!
元朔瞧见了琼嬅的表情,此时情况特殊,这丫头又牙尖嘴利的,自己才不想和她争口舌之快,只又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压了压惊。
过了好一会子那何御医才走了出来,琼嬅忙上前问盘清瑶的情况,何御医先是给元朔行了个礼才说道:“姑娘性命无虞,血也止住了,只是她失血过多,身子极弱,需要卧床静养好生调理。”
听到说盘清瑶没事众人都是舒了口气,元朔更是一刻都不想在这待下去,吩咐锦歌处置好后边的事,自己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。
琼嬅顾不得和他辩这个,左右现在是人没事就行,忙进去看盘清瑶,她那腕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,只是人还没醒并且出着虚汗,琼嬅让碧落随着御医去抓药熬药不允许其他任何人插手,又看着女使们把内殿地上的血都收拾干净,眼看天都蒙蒙亮了,才筋疲力尽的出来坐到外间喝了口茶。
锦歌也一直跟着忙前忙后的,见琼嬅到了外间也跟着退了出来。
“折腾了大半夜,郡主回去歇息吧,这里有下官在就行了。”
琼嬅端着茶杯细细的打量着锦歌,虽然现在琼嬅无名无分前途也未可知,可锦歌还是被她给看的浑身不自在,今日之事她难逃干系,若是琼嬅真的揪住不放那她肯定官位不保了。
不料琼嬅又喝了两口茶之后开口问的却是:“此事你打算如何回禀四王爷?”
锦歌一愣,这意思是,琼嬅已经知道她是元朗的人了。
“王爷不在京城,三日前因公务去番部了。”
原来元朗不在大都,琼湖放下茶杯,直勾勾的看向锦歌:“那你会将今日之事一五一十的报给王爷吗?”
锦歌不明白她的意思,此事元朗知不知道并无太大分别,毕竟元朔纨绔,不得人心,早已不是金王属意的储位人选,他对元朗无任何威胁,即使有他的把柄在手也无用武之地。
“下官不明白郡主的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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