彪跟团支书蓝艺正安静的坐在一起,下着围棋,走近一看,好吧,其实是五子棋。
在围棋社搭的帐篷下,下五子棋。
“嗯?彪哥,人家都六个子了,你还不认输?”燕安双手抱胸,白小禾手塞在燕安手臂与胸膛的交界处。
“啊?”
彪哥从恍惚状态中清醒,憨憨的摸摸头,“哈哈,我没注意到。”
“嗯哼~”
蓝艺掩嘴一笑,抬起水清眸子看着燕安,“你要是不提醒他,我能十子连珠!”
“哈哈,欺负我彪哥是傻蛋是吧?”
燕安挤开彪哥,自己坐了下来,“我跟你过过招。”
“拜托,只是个五子棋而已,搞这么燃干什么!”
裴盈学姐在不远处,笑的很放纵,上了三年大学,这是她第一次游览社团招新。
燕安持白子跟蓝艺对弈,不出二十子便将她斩于马下,替彪哥雪耻。
“我不要跟你玩了,你炸鱼!”
蓝艺娇哼一声,看了看在一旁傻乐的陈英彪,她心思多着呢,“我就要跟陈英彪下,我只能赢过他!”
“好好好,只跟他下是吧。”
燕安意味深长的笑笑,为彪哥腾开了座位,“你们玩,我们再去别的社团看看。”
辩论社的同学正在争论【故事的结局更重要,还是过程的更重要】。
红蓝双方各持己见,以语言为兵刃,拼命搏杀。
相声社的同学派出的代表乃是土生土长的天津人,一开口那味就有了。
裴盈学姐以老乡的身份跟人家聊了两句,并约好有机会一起吃早餐。
“来到了天津卫,嘛也没学会,学会了开汽车,压死了二百多,警察来找我呀,吓我一哆嗦,我是连滚带爬,钻进了耗子窝,进了耗子窝,嘿,里边还真不错。”
裴盈学姐血脉觉醒,临场给燕安他们来了一段,“我左看右看这里还真阔,耗子见了我,吓得直哆嗦,又稍息又立正,还跪下把头磕,二伯二伯,你长得真不错……”
她这音儿真的特逗。
给燕安他们笑的弯了腰,肚子老疼了,“哈哈哈,学姐,真看不出来,你还有这个绝活。难道天津人都这么强?在说相声方面。”
“哈哈哈,耳濡目染罢了。”裴盈学姐很是羞涩。
戏剧社那边权老师过来镇场子了,为表演川剧变脸的学生鼓掌喝彩。
燕安对人家表演用的红缨银枪感兴趣了,过去握着一玩,嚯,还挺重,得有七八斤!
有好朋友在的校园总是有乐趣的,这里是一方净土,快乐无忧的摇篮。
玩的尽了兴,围着燕安组成了一个很大的团队,大家在餐厅聚餐。
女友,舍友,学姐,学长,老师,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能说上两句。
燕安明明只点了蟹黄味的上海生煎包,却很全乎的吃到了鲜肉,虾仁等等口味,都是好朋友们贡献的,嘬着又香又烫嘴的汤汁,别提有多爽了!
吃饭中途,白小禾出去接了个电话。
回来之后面色就多了些忧愁,原先‘强锁’燕安俏脸与他澄澈眼眸的眼神,变得有些飘忽,经常奇怪的看着燕安裤裆。
“……应该是能生宝宝的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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