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,在下约见县主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要与县主相商。”褚堰生及时换了个话题。
“哦?”她和他之间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?
褚堰生看了一眼立在谷荔身后的丫鬟,谷荔只当没看到,“如果褚世子要说的事情连我的贴身婢女都听不得,那世子该是找错人了。”
褚堰生转头给门口他的小厮使了个眼色,等厢房的门被小厮关上了,他才正了颜色,亲自为谷荔斟茶一杯,推至谷荔面前。
谷荔未接。
他说:“在下仰慕县主,望----”
“停!”谷荔立马叫停,“褚世子,这个开头的玩笑,我劝世子爷还是莫要说的好。”
“你怎知是玩笑,我说的就不能是真的?”
谷荔靠到椅背上,好整以暇地望着对面敛去周身散漫的褚堰生,看他怎么辩驳。
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见你的第一眼就有种不一样的感觉!”
谷荔想笑,“年初宫宴上,我发癫的样子确实跟别的贵女不一样,褚世子的眼光可真是别具一格啊!”
谷荔五岁以前没有进过京,五岁之后都是随着母亲得了太后召见才回来,进京即是进宫。后来母亲去世了,她就一直缩居在郡王府里做一个安安静静的表小姐。
屈指可数的几次世家宴会,她也没见过外男,数来数去,最近一次当众亮相就是今年年初的宫宴了。
她当时可是装疯卖傻大闹了一通,让京中权贵们初初认识了她。
谷荔能想到的她与褚堰生的初次见面,应该就是那一次了吧。
谁知褚堰生却说道:“那时的你确实很不一样,聪明又大胆!”
谷荔脸上的讥笑渐渐淡了下来,她盯着褚堰生的眼睛,企图看出他想要诈话的痕迹。
“可能县主当时没注意,磕坏你额头的矮几当时正是在下所用。”褚堰生语出惊人,“我目睹了全过程,包括县主捂住额头时眼中的怒火和决然。”
他没说的是谷荔引人注意的尖叫是在调整好面部表情之后才发出的。
他看得一清二楚。
“你,你胡说!”不过,事情早已经过去了,他所说的并没有证据支撑,谷荔很快又平静了下来。
褚堰生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缠,他说:“我是真心想要求娶县主的。”
意外来的太突然了。
他还是说出来了。
“你想娶,我就要嫁了么?与我又有何好处?”
褚堰生想了想,还是说道:“有好处。”
“哦?”
“县主如今的地位是圣上给的,又颇得太后的宠爱,瞧着是繁花似锦,可上门求娶县主的好人家却寥寥无几,县主可知其原因?”
谷荔皱眉,说的好像她是没人要的烂白菜似的。
可褚堰生也没想要等谷荔说出答案的意思,“以前可能是因为县主深居简出,美名淡泊无人知,又或许是因为老王妃早早定下了县主的归宿。可现在么。”
褚堰生在此停顿了一下,看谷荔如常的面色,才继续道:“从行宫那边传来的消息说太后的身体抱恙,实际上太后得身体如何,县主知道的应该比我更多吧。”
谷荔低眸,太后的身体近两年一直都不太好,一到冬天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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