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天开始我们就给单耀用上了,果然今天他的检查结果就全都恢复正常了。”
“所以我们来通知你,你儿子明天就可以出院了,楚女士。”
楚若香如若雷击一般毫无反应,直勾勾的看着那两个医生。
片刻后,她跌坐在地上,捂着脸大声痛哭了起来。
床上的单耀被她吓醒了,呼喊着叫妈妈。
但是这次楚若香谁都没有理会,直到她哭晕了过去。
“啧~也没意思。”司潼呢喃道,“再换一个吧。”
随着她话音刚落,她眼前的画面就像是被按了遥控器一样,又换台了。
昏暗的小房间内,一个分不清是男是女的枯骨老人,身穿亚麻灰的短袖下身一条纯黑色的绊尾幔盘坐在蒲团之上,面前是一排排和包大师箱子里一样的小人像。
但是和包大师的不同的是,那些小人像并不是红黑色的,而是土灰色的,而且形状也大不相同,有三只手的,有五只手的,包大师那个是四只手的。
那老人嘴里正念念有词,“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,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?......(伟大的邪神大人,我是您最忠实的信徒......)”
司潼:......凸(艹皿艹 )!这又是哪国语?
听不懂,不看了!
天眼‘关机’后,司潼睁开了眼睛,她擦了擦鼻尖的薄汗起身下楼去找柳禾卿和孟雅霜去了。
她从来做事不留后患的,管它是哪国的,既然敢踏进我华国作祟,那肯定是虽远必诛的啊!
一个字——干!
于是乎她气势昂扬的往电梯那边走去。
叮,电梯打开。
司潼和拎着一个精致盒子的谢君宴对上了眼儿。
“嗯?你怎么来了?”
谢君宴走出电梯提了提手里的东西,“你不是说那凉拖舒服?”
司潼一听顿时喜笑颜开,一把就把盒子抱了进怀里,“不错不错,真是没有白夸你啊,上道!”
“夸我?”
司潼把脚上的拖鞋踢掉,打开箱子换上新的,语气欢愉道:“是啊,我不是跟你说谢谢了吗?”
谢君宴皱眉,“谢谢用来夸人?”
司潼摇了摇头,脸上满是认真,“谢谢是真的谢谢你,谢谢你今天保护了我,毕竟后辈懂事了嘛,知道孝敬长辈了,所以我很是欣慰的呀。至于夸你的话,自然是我心里想的啊,没说给你听是怕你骄傲!”
谢君宴薄唇微抿,下午那点悸动的心瞬间平静了。
他微眯的凤眸打量着司潼。
司潼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,皱了皱眉问道:“看我干什么?”
谢君宴裤子口袋里的手摩挲了两下,双眸越发变的深邃,“没什么,我好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。”
一件一直疑惑不解的事情。
不过他还需要论证一下。
至于这个论证的过程吗......
谢君宴一步一步的向司潼走近。
当黑色皮鞋的鞋尖碰上粉色凉拖的前沿时他才停下。
谢君宴垂眸,视线停留在司潼的白净的脸上,慢慢的伸出了手覆了上去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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