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油的灯,几次三番想把她送去文昌伯爵府,那样的火坑,怎能看着她往里面跳。”
“老奴知道老夫人心善,可那毕竟是苏姨娘的外甥,咱们也不好过多插手。”
“可既然是养在侯府的,总要给她安排个好人家,这事还是得早做打算。”
原本陈远萧想在松鹤堂多待一会,可身上的伤口一直都在流血,怕自己身上血腥味太重惊扰了老祖宗,只得先回屋换下了外袍,等到晚上再去给老祖宗请安。
可刚一脱了衣服,就引得身边的侍卫一阵惊呼。
“大公子这是......”
伤口撕-裂的程度比陈远萧想象的要严重得多,想着林静书也受了伤,索性也不去麻烦她,只能自己先处理伤口。
陈远萧的侍卫是为数不多知道他受伤的人,看见伤口恶化的如此严重,赶紧上前帮忙。
“先帮我止血吧,明天怕是得带伤去上朝。”
撕-裂伤口的疼痛让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陈远萧都忍不住咬紧了牙关,侍卫也看出了他的隐忍,赶紧拿来了皇帝赏赐的止痛药。
“这药里面有麻沸散,大公子用了之后可能会舒服点。”
带血的纱布染了一层又一层,好不容易才控制住,陈远萧也终于是松了一口气。
“刚才那个药,等下给表小姐的院子里也送一些。”
陈远萧换好了衣服,正准备打发侍卫去送药,却突然改了主意。
“把药给我,我正好要去老祖宗那,顺路带过去。”
相比起来,林静书这边没有这么顺心了。
看着自己房间被翻得一塌糊涂,折腾了一整天的林静书也终于坚持不住了。
整个人瘫倒在地上,只能抱着被丢了一地的衣服默默哭泣。
没有水秀,这院子里的下人也没有半点进来收拾的意思,全都在院外装模做样的扫地,甚至没人来照看林静书。
整理好情绪,林静书才从床底下拿出了没被打砸的药箱,简单的处理一下伤口,这才开始归置自己房间里的东西。
手腕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,不过好在,现在也没有人再来打扰自己了。
苏姨娘早上这么一闹,就算是在老夫人面前给自己平-反了,可怎么也是堵不住这些下人的嘴的。
林静书才刚刚收拾好屋子,在窗边坐下,就听见外面两个收拾院子的丫鬟正在嘀咕。
“到底不是侯府的小姐 ,太小家子气了。”
“不是说没偷东西吗?我方才看见早上拿走的首饰盒,似乎是又被送回来了。”
对面的丫鬟面露鄙夷,“那还不是给她留面子嘛,平日里装模作样的,说不定私下里拿走了多少好东西呢。”
“我就说那首饰看起来就价值不菲,从来都没在表小姐身上看到过那么名贵的珠宝首饰。”
“可不是吗,看之前大公子送的那棋盘,怕不是她能见到的最值钱的东西了,像宝贝似的藏得严严实实呢!”
“是啊,要是真没有偷,怎么会把水秀扣下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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