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接，还摁了静音。
没多久，郑锦航就驱车离开了。
我原本看郑锦航离开，想下车上楼去看看外婆，却被李洧川拽住了手腕。
“你别上去，那个房子出问题了，而且你外婆应该没在这里。”
“嗯？”我不信李洧川的话。
我外婆怎么可能不在家里？
她只剩下这一处房子了，我想不出来她会到哪里去。
“我外婆她……”难不成遇害了？
我心里开始哆嗦，说出的声音都打颤。
“应该还是健在的，但具体情况我现在也看不清。”
“那你能不能想想办法，或者现在跟我上去看一下？”我放低了姿态，求他。
“真的想去看？”李洧川细长的手指在我眼皮上轻轻划过。
我感觉湿漉漉的。
“你往上看。”他朝楼上指了指。
我抬头看去，外婆房子的那一层缠绕着黑气，甚至还从窗子往外冒。
“啊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我忍不住问他。
“就是你看到的那样，不安全。”他看我的眼神变得异常认真，“你真想来，明天白天。”
我刚想答应，我的手机又响了。
还是郑锦航打来的。
我没接，直接摁了。
但随后就收到了他发来的一条信息。
‘明天晚上八点，丽景酒店十六层牡丹厅，商务晚宴。’
看到这个信息，我浑身都开始哆嗦，气的心里难受。
订婚当晚，他都把我扔进就把包间，让那群渣男尽兴玩。
如果当时没被黑脸厉鬼救走，我昨晚就已经活不下去了。
虽然现在的情况也没有多好，因为李洧川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上衣。
“别这样，这里好多邻居的，回天意旅馆吧。”我婉拒。
“先回别墅。”他容不得我反抗。
……
折腾到半夜，他终于肯松开我了。
汗黏糊糊的，弄的我身上很难受。
屋内糜迷的气味也不太好闻。
他从我身上起来，我也拎起了自己的衣服，一刻也不想多待，想回天意旅馆洗澡睡觉。
李洧川反倒有了意见，“急着去投胎？”
我侧眸，觑一眼他瞅着事后烟的餍足模样：“我给你腾地方，你可以去找下一个。”
袅袅烟雾后，车内幽暗的光线与李洧川英挺的五官融合，投落阴翳的影子，“现在才嫌我脏，是不是晚了？”
“我哪个词嫌你脏了？”我故作无辜，“我这是为了你好，你现在不是发情期吗？”
李洧川捞过我的腰，把我扣回座椅里，“有你这个现成的，我何必在给自己找麻烦？”
“……”
李洧川终于舍得放过我的时候，我脚底下就像是踩着棉花，这种程度不亚于之前被李洧川带着飙车到山顶的状态。
李洧川帮我拢了拢衣服，还故意用修长的手指蹭着我的脸颊，故意问我，“还要不要？”
我忿忿转头瞪了他一眼。
低头才发现，郑锦航有发过来一条信息：‘等你来牡丹厅’。
我叹了口气，把手机息屏。
可心里根本就不想去见郑锦航，我巴不得他被车撞死。
下一秒，手机又亮了。
这次是黑脸厉鬼发来的：明晚准时去丽景牡丹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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