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,应该是做梦了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床头灯是开着的,也没有尿意,我到底起来没起来也忘了。”
“迷迷糊糊间,我就听到一阵脚步声,我吓醒了,再睁眼一看,有个长投噶女的,穿个藏青色的衣服,但是我看不清她的脸,也没有脚,一直在盯着我看。”
“吓得我话都说不出来了,马上闭着眼睛,然后又半睁眼看她,她还是站在那里看着我,再一次吓得我赶紧地闭上了眼。”
“直到熬到天蒙蒙亮,我以为天亮了就好了。”
“可谁知道,大白天也不例外,经常迷迷糊糊的看见有个穿红衣服的推门进来,站在我床头,然后我就不能动了,”
“看不见脸,只能看见红衣服站在我床头盯着我,”
“到后来,一个月又十几天都会鬼压床,住了几个月后,我实在受不了,就重新找了房子,是跟同事合租了一个房子里的次卧。”
“然后,就搬家了。搬家后,就再也没有鬼压床过了,也没看见红衣服了。”
“有天中午是我值班,所以护士站就我一个人,我在低头写东西,然后很清楚的听见一个人的脚步声,走进了护士站。”
“还有轻微的叹息声,走到往后面的一个电脑前,然后还有翻纸张的声音,”
“我也没抬头,以为是同事过来拿资料什么的,因为有几个同事马上要考护师了,”
“等我写完,也就一两分钟吧,就扭头向找同事说两句话,结果一回头发现护士站就我一个人。”
“所以,男人没一个好东西,你说对吧?”
走到门口,她终于停了嘴里的唠叨,可也抛出了一句莫名其妙地话。
“额……对。”我贴了房卡,门开了,我做了个请的动作,“王医生,请进,稍后我们主管回来后,会过来找您。”
“你先别走!”她低声向我要求,“你说,男人是不是没一个好东西?”
“对!”我没有半点儿犹豫,“男人就是没有一个好东西”。
“砰!”客房的门自动关上。
“回前台去。”
李洧川忽然在我身旁,他脸色不善,耐性不佳。
我察觉出几分危险,我没敢踩他的雷点,乖乖转身往楼下走。
然而。
一走到楼梯上,他的大手就伸了过来,掐住我的腰肢,目光钉在我的脸上,不紧不慢地温,“你刚才是在,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?”
不妙。
被他听到了。
但是我并没有指名道姓地骂他,只是用一竿子打向了所有的男人。
可他不是人啊,
对啊,他虽然是男的,可他不是人啊。
我勾着他的脖子,嬉皮笑脸:“你生气了?我那就是随口一说,随便敷衍她的,你是没看到,她当时脸色都变了,我好害怕。”
“她逼迫你了?”
李洧川黑着张脸问到,“小马哥给你留下的工具,你没带在身上?”
“我也没想那么多,”我眨眨眼,有些委屈,“再说,我也是真没想到,进了天意旅馆的魂魄,还有敢发疯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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