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一会儿后,便有内监安排他们入内。
进入正殿内,只见太后稳坐在正中的木椅上,一脸的疲倦,她见到三人到来后,打起了精神,一脸欣慰的说:
“总算替我这个老人家留了点脸面,无论先帝如何对待宗实,他终归是我的丈夫,临终前,先帝也是告诫我:召集两府大臣,稳住社稷局面!”
南陵温说:“启禀太后,可秀和你情同母女,因此我便放肆一些,希望你考虑现实的情况,让郡王对自己的亲生父母用特别的称谓!”
太后听完,立马收起情绪,他见随行之中少了一个赵仲针,便问:“京兆府尹不来当说客吗?”
这话有些埋怨的意思,事实上因为皇位继承的原因,皇后不敢直接对郡王好,但隔代的仲针和仲明,她是接近无私的喜爱。
就算自己平日里非常节约,但对这两兄弟的赏赐是一点也不少,这当然也有让他们反哺郡王的意思。
赵仲明接话说:“我们是一起约好过来的,但害怕太晚,会耽误太后休息时间,因此不等人齐便先进来了,我相信只再来一小会儿,赵仲针一定现身!”
曹太后说:“好吧,这件事我便不计较了,毕竟宗室里还有人心有不甘,针儿需把这些事都安排妥当!”
南陵温说:“太后请细思,如果让郡王称呼先帝为先皇帝,称呼亲生父母为先帝和先后,不准加皇字,不知是否符合太后心意!”
曹太久眼睛一睁,大声的说:“南陵温你真的放肆,你以为有郡王替你撑腰,就敢无视我这个老太太吗?我难道还办不了你吗?”
张可秀想要帮忙圆场,但南陵温打住了他,他示意要自己来,随即又抛出了自己的理论来源:
“先帝养母章献太后,可是要穿衮服入宗庙的,如此在外人看来大逆不道之事,在先帝眼里只是人之常情,便如同陪自己母亲玩耍一般,群臣之中便没有了反对声,流传到今,我们反而能感受到先帝的仁慈,而不是当时的种种流言蜚语!”
这话可说到太后心坎了,养恩和生恩都是莫大的情,谁又能否认。
太后若有所思的回了句:“郡王可以不认我这个母亲,但我指定了他为继承人后,却不能不辅佐于他。
就准南陵温所说的称谓,当初先帝生母是按皇后礼仪下葬的,之前张贵妃没了后,也被追封为皇后。
当时我是再三忍让,被人所诟病,但如今看来都只是一时的兴衰,不影响社稷大局!”
话音落地,赵仲针也终于现身,他给太后请安后,把母亲收藏的嫁妆也都来了,全都是当初太后的赏赐,太后见后,思绪回到了若干年前。
这时候赵仲针掷地有声的说:“父亲的苦,我无法代替也无法理解,但太后对我们兄弟和母亲的亲情,我却是实实在在看在眼里的,等我忙过后,必定每日来请安!虽是形式但总能代表心意!”
太后很是高兴,留了四人吃饭,还额外对身边的太监说:“家事也是天下事,天下事家事,慢慢解开心结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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