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修养！”
“李大人，西胡女子的面纱只有一条。”
“一条么？那大不了就不戴了。”
李言大手一挥，似乎并未意识道问题的严重性，倒是长孙月灵，目光闪烁了两下，嘴角露出几分微妙的笑容，北齐靠西胡很近，所以她对那边的习俗是有着一定了解的，红唇微张，想要提醒言哥哥，但想了想却又没有开口。
“看你说的，我重新命人做一条吧！”
赵菱歌瞪了一眼他，随后唤来婢女，就准备吩咐下去。
“不用麻烦了，反正以后也没有机会再戴了，李大人，记住你刚才说的话，是你让我不用再戴面纱了！”
听到这话，李言忽然意识道不对劲，怎么感觉话中有话。
随即他转过头，看了一眼地上的面纱，脑海中忽然涌现出一个念头来。
塞北的风俗和中原有着很大的区别，据说女子在成年或者嫁人之前，都是需要佩戴面纱的，而谁有能力取走她们的面纱或者和她们结亲，便可以除去这层障碍一睹真容。
不过这么俗套的习俗应该早久灭绝于世了，像是北齐都没有这些繁文缛节。
联想到了所有的可能性，李言还是抱有一丝侥幸心理。
“那个，鱼姑娘，你这面纱是自己掉的，和我应该没什么关系吧！”
这话一出，赵菱歌瞳孔放大，她小的时候可喜欢看那些话本了，里面似乎咎由这方面的描述，迅速反应过来之后她紧紧的盯着鱼有容，怎么外出一趟，就喜加二了？
“李大人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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