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只是个意外。
杨应辉想不出时宴尘打他的理由,他脑洞大开,难道是时宴尘和宋云舟闹翻了,拿他来出气。
也不太可能,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时宴尘看着地上痛苦打滚的狼狈男人,冷冷道:“知道我为什么踢你?”
话音刚落,刚想从地上爬起来的男人,又被几个保镖硬生生的摁在地上摩擦。
杨应辉吓得都快尿裤子了,脸被摁在地上摩擦,说话嗓音都是发颤的:“时总,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?”
时宴尘从西装口袋里掏出根烟,用打火机“咔嚓”一声点起来,慢条斯理道:“真不懂?”
杨应辉想摇头,可被保镖钳制的死死的,动也动不了。
他吃力的说道:“时总,你让我死也死个明白呀,我哪里得罪你了。”
时宴尘吸了一口烟,轻轻吐出,烟雾在空中盘旋又散开,扯唇道:“简清荷认识吗?我公司的员工?”
公司员工?
杨应辉一听到简清荷的名字就来气,难怪那天晚上时宴尘会出手救简清荷。
原来是公司员工,这样一推算,也算合常理了。
老板看不得自己员工被外人欺负。
杨应辉觉得应该没那么严重,如果他说简清荷的坏话,那时宴尘是不是会觉得这样护着这种员工,没必要。
“时总,原来她是你员工呀,她是我大学里的同校同学,那天是跟她闹着玩的,我怎么敢欺负你手下的员工呢?”
他开始编排简清荷:“你别被简清荷那个婊子迷惑了,我听朋友说前段时间还看见她去酒店找鸭子呢?”
时宴尘眉头跳动了下,找鸭子?
说他是鸭子?
杨应辉继续说:“还有昨天晚上,跟我调情调得好好的,我就说了她一句,她不开心了,突然就把我戳伤,我脸上的伤还在呢。”
时宴尘看了一眼,杨应辉脸上和脖子有戳伤的伤口,看来昨晚简清荷是想跟他拼命了。
男人脸色沉沉而不语。
杨应辉继续说:“昨晚她一出包厢门就跟另一个男人去开房了,我当时脸和脖子又痛又辣,也不敢在追上去。”
“我就是不服,连个低贱的鸭子都能睡她,凭什么我不能睡她。”
此刻,杨应辉还不知道自己撞到了时宴尘的枪口上。
男人内心已经燃起了团团怒火,他竟然说他是低贱的鸭子。
男人冷沉道:“是吗?低贱的鸭子?”
“对,就是低贱的鸭子。”
杨应辉以为时宴尘和他想的一样,相信他说的话,简清荷就是表里不一的婊子,外表清纯,实际上内心骚得很。
要不一个刚毕业的穷酸女大学生,怎么可能那么随便的在外面找鸭子睡觉,指不定睡鸭子的钱,还是卖身来的呢。
杨应辉滔滔不绝,越说越离谱。
时宴尘抵了抵后槽牙,从沙发上站起来,走到他面前,一只皮鞋碾压在男人的手指上:“那你是什么?残疾人。”
话落,就听到杨应辉的手指骨头“咔咔”的响声:“那天是这只手拽她的吗?”
杨应辉手指痛得鬼呼狼嚎,怎么不按他的套路走?
时宴尘蹭下身,指腹用力的夹住他的下巴,让杨应辉看着他的脸,冷冷道:“我很低贱吗?”
杨应辉瞬间吓的脸色惨白,瞳孔骤然微缩。
简清荷是他的女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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