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。
时宴尘冷笑。
当年他和沈菲刚满十八岁,才刚刚上大一,确实有那么一段感情,当时两人刚确定关系的时候,时宴尘的父母飞机遇事。
那时候是时宴尘最低谷的时候,沈菲以为时家没有了主心骨要倒下,两人连手都没碰到,沈晚晴就提出了分手。
父母双亡,公司股东施压,从此使性格开朗的时宴尘变得沉默寡言,冷酷无情也变成了他保护自己的外壳。
要想想,当年他接手家业的时候,有多少股东因为他年纪小而不看好他,还时不时的给他施压,逼他让出总裁位置。
殊不知,时宴尘只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,就把星盛集团打理有模有样,集团的股票也飞速上涨。
与此同时,也让他成为商界的神话人物,在商场上的冷酷无情和心狠手辣,让各大企业一听到时宴尘这个名字都闻风丧胆。
八年过去了,要不是时老爷子提起那个女人,时宴尘都忘了之前有这个女人的存在。
他这几年也从来不正眼看过一女人,不是他不近女色,而是没有看到自己觉得顺眼的女人。
而今,被时老爷子提起这个女人,时宴尘只是冷冷一笑,不想作过多的解释。
时老爷子见他不回话,以为自己说到了时宴尘的痛处。
他长叹了口气道:“小子,那个女人不值的你这样等她,只有你打开自己的心,你才可以接受别的女人。”
时宴尘有些无力反驳,这老头子想象力还挺丰富的。
他无奈笑了笑:“爷爷,我不结婚,跟这个女人没有关系,我这辈子不会打光棍的,您放心吧。”
时老爷子心里有些不满了:“你说你不是因为这个原因,那你说说,你身边为什么一直没有个女人?”
时宴尘想,简清荷算是他的女人吧,只是,她不符合他的择偶要求。
男人脑子里闪过简清荷那张清纯的脸,他虽然睡她,但结婚的对象绝对不可能是简清荷的。
所以这个女人的存在,必然没有必要告诉时老爷子。
时宴尘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:“爷爷,可能外面都传言我冷酷无情,不近女色吧,所以没有哪个女人敢靠近我,上次跟我相亲的那个女孩,就是因为这个原因,对我不满的。”
时老爷子放下手中的毛笔,神色有些哀伤:“这几年,为了家族事业,也是为难你了,我只是觉的我对不起你爸妈,没帮到你什么?”
时宴尘帮他磨着墨:“爷爷,你没有对不起我,这本来就是我的责任。”
两个聊了一会儿,时宴尘跟时老爷子道别后,就离开时家老宅。
刚出老宅大门口,时宴尘就打电话给宋云舟。
宋云舟还躺在床上没起,他睡眼疏松的接起电话:“时狗,今天是大周末,老子要睡赖觉,没空。”
时宴尘:“你躺床上等死说自己没空?”
“艹,时狗,你别咒老子行不行。”宋云舟气得从床上弹坐起来:“我最近已经够倒霉的了。”
时宴尘讽刺一笑:“被人说小,当然倒霉,我也很同情你,但做人不能自暴自弃。”
宋云舟无语的爆出粗口:“你他妈的时狗,你有完没完了?我什么时候自暴自弃了?”
男人混不吝道:“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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