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的艺术独创。
“这有什么好看?要我说,荣宝斋也有点小气,拿副对联敷衍人。”王军低声嘀咕。
杨奕没有理会王军,越看这幅对联,越觉得有味道,上面的书法造诣也是很高,只是一般人看不出来。
另外,从对联的内容来看,看似严肃的文字,但读起来幽默诙谐。
根据荣宝斋的经理介绍,这幅对联是前些日子收到的,主要是看那书法还颇有造诣,充满古意,他们才高价收下来。
所谓的高价,其实也就是他们嘴上说说而已,收上来的时候,一副对联也就几百块。只是,经过他们的装裱,加上荣宝斋的“商标”,一万出头不是问题。
“妙!”杨奕很快就看到这个对联的妙处。
王军有点不懂了,实在是看不出妙在哪里。对联在国内不是什么稀奇之物,从韵律上讲,眼前这对子也不是特别美。
他认真读了一遍,上联为:凤游禾荫鸟飞去;下联则是:马走芦边草不生!
“妙在哪里?”他看了一会,就是想不到妙处,有点心痒难耐。不得不说,人对自己看不到的,通常都会兴趣猛增。
好奇心害死猫!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好奇,基本上完蛋;而一个男人对一件事物产生了好奇,也会入魔。
杨奕笑了笑,不知道这幅对联的背景,的确看不出其妙处。正好,他最近查阅了无数资料,就碰到了一个故事。看到这对联,心里肯定那故事是真的了。
“这是一个骂人的对联,你好好琢磨一下,挺有意思的。”杨奕对他说道。
他们说话的声音没有刻意降低,周围的人都能听见。跟王军一样,对于杨奕所说的妙处,他们同样很好奇,于是乎,一大群人就陷入了苦思之中。
骂人的对联?
两句当中,没有一个脏字!这或许就是中华文明的高深之处。
而历史上,这种趣味性的对联,从来就不缺。楹联历来被很多人视为笔墨游戏,虽为偏见,但也说明了楹联具游戏性的特点。
由于楹联追求对仗,自然是对得越工稳,越巧妙越好。这其中既是文学创作,又包含了思维游戏和语言游戏的成份。如果单纯向对得工、对得巧上发展,就纯粹变成了一种语文斗才和思想斗智。
事实上,纯以逗乐谐趣、斗智试才为目的游戏性楹联也不少,它往往借助汉字音、形、义某一方面的特殊情况,运用各种修辞手法和别出心裁的奇思异构撰写而成。
因此,杨奕表示此为骂人的对联,大家也没有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。
“你们也可以从这对联的作者出发。”杨奕提醒道。
在荣宝斋里面,鉴宝的高手还是有的。其中一位老者观察那对联,基本上确定是清朝的物件。在清朝,玩对联厉害的很多人,但最出名的是纪晓岚。
“纪晓岚?”他猜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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