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白湛在一旁看呆了,“今天才开始练刀,能有如此威势,绝对的习武之材。”
林婉婉趴地上看着火,“以前没机会用兵器,但不代表见的少。如今融会贯通,自然厉害!”
白三娘对白湛道:“二郎,你的剑借我用用。”朴刀不适合随身携带。
每一个男人都无师自通,兵器和坐骑是自己最爱的小老婆,不可能与他人分享。但姐姐发话,白湛能怎么办,听话的拨出剑递到白三娘手里。
一刀一剑对立,段晓棠率先攻击。
“铮!”刀与剑相接。
白三娘反手持剑绕到背后,段晓棠急忙转刀回防,几招后被白三娘重力敲击兵刃,导致脱刀。
段晓棠捡起刀没有半分颓唐之色,和白三娘一边走一边说:“还不行,需要再研究下发力方式和招式变化。”刀谱所画有形无神更遑论筋骨。
白三娘一语中的,“你对每一种兵器的特性亦不了解,比如剑常有劈刺击等招式,应对起来自然生疏,反倒不如赤手空拳时顶用。”
“说的对。”段晓棠连忙记下来,以后还要常去寻其他兵器的主人比试。
远处,同样是树荫下,白旻将刚刚的比试看在眼里,“段郎君的兵器功夫远不如其拳脚。”
“刚学了半日?”白隽再次确认。
白旻:“确实如此,刀谱还是三娘今早送过去的。”段晓棠拳脚虽好,却架不住手上半个茧子也无。
不由想到一场剿山匪下来,得到的各个是偏才,且有致命缺陷。
杜乔生于寒门难以出头,段晓棠明明是个武夫的好苗子偏偏不习兵器。
白隽不只看到段晓棠此时稀烂的用刀表现,还看到他在面对陌生领域的全然无惧,接受新事物能力非常强,大有前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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