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还能维持正常运转。单论个体而言,段晓棠三人却比许多人更加高尚,这情形着实奇怪。
白三娘问道:“刻烟吸肺是何意?”
段晓棠解释。“刻在烟上吸进肺里,比喻牢牢地记住。”
白三娘沉默的点点头,不知是听懂这句解释,还是听懂了那句话。
异位而处,她的父亲绝不会说出这样一句将天下男人贬低到泥里的一句话,他愿意纵容自己的心意,愿意养出个与长安截然的不同女儿,已经比许多人做得好多了。
该知足了。
到了晚间,三人独处时。林婉婉将白三娘的异常说出,虽只是闲聊,总能看出些苗头。
明里暗里照顾她们几次,却摸不准她的心思。
祝明月冷静地分析:“这有什么奇怪,白三娘一身本事却困于是女儿身不得施展,自然而然想寻找出路。或许只是有了些朦胧的心思,但本能会推着她往前走。她可能想在我们身上看到,当女人不再依附男人是什么样?”
林婉婉知道这条路道阻且长,“可惜她没能遇到红妆时代。”
三人既打算自己出去闯一闯,白三娘自不勉强。待祝明月收拾好笔墨出来,几人牵马驾车跟着白家的管事往相熟的牙行去。
白三娘骑马而行,与旁边的段晓棠说话。
白三娘:“离开两年再回长安,只觉得比往昔更繁华。”语中却无多少欣喜。
杜乔落在后面听到,心头仿佛被敲了一记冷钟。日盛一日是常理,可白三娘的话总觉得她说的应该是“不该那么繁华”。
街道上虽不至于摩肩接踵挥汗如雨,亦是行人如织来往稠密。段晓棠只能小心握住缰绳,注意马匹行进莫要冲突他人。
最新网址:xiashuk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