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针线活计都需要现做,甚至包括她们的内衣。说林婉婉可以速成针线把女红学起来不过是开玩笑。
祝明月洗手后到后院库房将麻布翻出来,抱到何绣娘跟前,“何娘子,再下一单,今日先做几条围裙出来。”
何绣娘放下刚缝好的一条被单,脸上有些羞窘,“祝娘子,恐怕一时做不完。”
“没关系,明日家里宴客,后日可以接着做。”
“祝娘子,我后日能不能把我女儿带来做活,”何绣娘看着眼前堆了小半个角落的布料。这桩活看起来单价不高,但架不住量大且简单,又不似绣花费眼睛。“她们自小跟着我学女红,简单的绣活都能做。”
“可以。”祝明月一口答应,看何绣娘三十出头的样子,丝毫没有使用童工的愧疚感,“你有几个女儿?”
“两个。”
林婉婉从堂屋拿出点心匣子,先问柳恪,“有忌口吗?”只看外表就知道身子骨不好,怕胡乱吃东西冲了药性。
柳恪摇头,看着匣子里各色点心,母亲偶尔也会使唤奴仆买来尝尝。林婉婉大方他也不假客气,拿了块喜欢的慢条斯理的吃了。
挑着空档问:“林姐姐,你姓林,怎么姐姐姓祝呀?”
林婉婉顺手给自己拿了块点心填肚子,“我们三个是同乡也是表亲,都在长安索性一起生活彼此照应。”
柳恪细细地将点心咽下,一表三千里,姓氏自然不同。但想不通两个妙龄女郎为何要与一个男子住在同一个屋檐下。
“这里是祝娘子家吗?”大门敞开,有人在外喊。她们是刚搬来的租户,邻居都不认识,只能寻着柳家问。
“是呢!”林婉婉跑出去,发现是买的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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