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白湛见棚子里还放了一个石磨,样子极新,不似柳家留下来的。“你们还买了石磨?”这种东西除非大户,不是通常一村一个吗?她们三人居然也搞来一个。
林婉婉:“快别说了,我们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”往事不堪回首。
白三娘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林婉婉手指着石磨,“昨晚试着推了一回,我和明月两个人推着吃力得很,晓棠加入才推动。”三个人轮流接力推,今早起来觉得肱二头肌都明显许多,“买来就是个摆设。”
白三娘笑问:“买之前没想过吗?”推不动磨。
林婉婉扼腕不已,“不是想着坐吃山空不行么,琢磨用石磨做东西生财,哪知道推不动,千里创业路倒在第一步。”这个家不缺男人,但缺一头驴。
白湛问道:“你们缺钱么?”当琉璃镜的钱财应该还有呀!
林婉婉眼睛看着白三娘,你弟弟是这样的?
白三娘回,我不知道,我不认识他。
二郎从没在钱财上吃过亏,才会如此说。哪能想到段晓棠她们三人无恒产,浮财花完又该何去何从。林婉婉坦荡说出,并非乞怜,只是寻常言语,仿佛和说我昨日吃了一枚果子极酸一样。
白湛看她俩眉眼官司就知道与自己有关,却不敢多问。埋头剥蒜,平生头一回,好在流程简单,一头蒜很快被剥出来,生出微妙的成就感。
白三娘也加入进来,主子动了手,他俩带来的四个仆人更不能闲着,剥蒜打水扫地,不一而是,这次素云也跟着来了。
人多力量大,一碗冒尖的蒜瓣很快剥出来,白湛站起来主动道:“我端进去。”看看里头在搞什么鬼。
厨房与他想象的大不一样,凑近看。
白湛迟疑道:“这是铁锅?”专门修灶台来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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