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腿上问道:“母亲,今天的肉是什么,比昨日的羊肉还好吃。”
“那是猪肉。”柳六娘子也是尝了几块以后才确定的。
“阿娘,三郎明天也想吃猪肉。”柳三郎两只小胖手举在胸前向母亲撒娇。看一眼柳恪,兄弟连心。“二哥也想吃,是不是?”
“是,二哥和三郎一样嘴馋。”柳恪刮刮弟弟的鼻子。
两个儿子回屋读书,秦嬷嬷上前道:“娘子,菜送去了!”
柳六娘子捋平一角,淡然道:“请了几桌?”
“一桌不到,”秦嬷嬷低眉道:“我站在院子外瞧了瞧,除了他们自家人,客人只有三位。有那天跟来看房子的白三娘和郎君,还有一位打眼瞧着坐得离白三娘极近,模样又有些相似,可能是她兄弟。”
“白大郎?”柳六娘子猜测,梁国公自发妻去后诸事不管,家中全凭长子支撑,偏偏又未入仕。
“年纪小些,也许是他家二郎。”秦嬷嬷说的有些怅惘,白二郎与自家二郎同年不同月,瞧着个头差了不止一头。
“他们做何营生的?”做官经商都不像。
秦嬷嬷凑到跟前说道:“手里倒是宽松,具体做什么看不出来。不过他家平日里两个大的郎君娘子都不大出门,只最小的林娘子性情活泼常出来玩耍。”
林婉婉破罐子破摔,“不琢磨吃能怎么办,出去谋职人家根本不要我。”
“为何?”按照杜乔的了解,林婉婉的医术比一般的乡野大夫好些,长安医学界竞争这般激烈么?
“额,是因为我的医术,怎么说呢?”林婉婉有些卡壳,“其实我还没有出师,人家信不过。”
“一般学医是要跟着师傅学一二十年。”杜乔点头。
“这有点过分了。”林婉婉的上限十年出头,二十年是要了她的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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