弓,百发百中。”
马上开弓在并州是基操,至于中率,仁者见仁智者见智。
箭射出去,其他的交给神佛。
吹嘘谁不会,天生就会。
白勇达:“我哥能一日猎百十只猎物。”
郭鸿振:“兔子、野鸡么?我哥看不上这些东西,尽猎狼了。”
白勇达气得急跳脚,恨不得立刻把白湛拉过来,现场给他们表演一个。
白勇达:“我哥有五六匹马,全是世间难得的良驹。”
旁边一个小子突然冒头,“我哥也有,全是他去草原上套的野马!”
略胜一筹。
再一人喊道:“我哥能生饮鹿血!”
周围一片响应声,“我哥也能。还能喝鸡血、狗血。”
孙安丰扶额,暗道一群半大小子不懂事,知道鹿血是什么意思吗?
再继续说下去,哥哥们的底裤都保不住了。
好声好气问道:“小郎君们,府衙怎么走?”
白勇达打量孙安丰一行人,两人为首,身后跟着七八人,一副标准的纨绔出行的配置。
但身着劲装,身后亲随皆是悍勇之像。
这就不是普通的纨绔,而是军中的小将官。
衣着打扮口音都不是本地的,更像南衙诸卫的做派。
一点点的地域荣誉感陡然升起。
白勇达鼓足勇气说道:“你说一件你哥哥能做,但我哥哥做不到事,我就告诉你!”
那么多哥哥,总能压过去一头。
到时候再大慈大悲地指路便是,正好体现并州人热情好客、豪爽大气的作风。
刚才吵吵嚷嚷地一群人,立刻统一战线,将矛头对准了孙安丰二人。
郭鸿振附和道:“对啊,你说啊!”
孙安丰没想到问路会问出一段是非,不禁有些哭笑不得。
轻描淡写道:“我哥造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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