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暗中拿走他的宝剑,管家在大哥卢方的夫人的指引下和丁老二放出了困在通天窟的展昭,三哥徐庆刀兵相向,逼得白玉堂仓皇逃窜,却发现独龙锁已经被砍断,无奈只得乘船逃离,却正好中了计,被四哥蒋平掀翻船只,将锦毛鼠淹成了水老鼠。
而因为他昨晚正好穿越到和丁老大饮酒之时,思绪没转过来,直接被徐庆砍中肩膀,同时也砍掉了后边‘水淹锦毛鼠’的戏码。
啊!这······
白玉堂觉得头越发的疼了,用手扶额,额头烫得很,身体也因为灵魂与身体开始正式融合感到越发痛苦。
这种疼就像是一团拿来絮被子的棉花一样,他的灵魂先是被团成一团,之后在揪成一片片,平整的放置在身体各处,等到灵魂稳定后在重新团成一团,在揪成一片片,这个过程差不多会持续四到五遍,直到他的灵魂和身体完全融合。
此时一个普普通通的疼字,根本表达不出他正经历的疼痛。
几乎是一瞬间,白玉堂脸色就变得煞白,身上传来阵阵痛感,额头青筋直冒,浑身忍不住的颤抖,皮肤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。
第一次穿越的时候远没有这么疼,可是他为了实验频繁穿越,一次比一次疼。
穿越对他来讲不是什么奇遇,而是对他彻彻底底的惩罚。
他不知道什么原因可以一直穿越,可是死亡是痛苦的,重生又会经历一次非人的痛苦。
想要安心生活的话,他不愿意面对穿越后的一切人和事。
重生等待他的不全是好事,却又不得不面对,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,都没有他选择的余地。
就像现在的他穿越在白玉堂的身上,他就要被迫的面对接下来的一切,替白玉堂去开封府向包大人认罪、要去皇帝面前听候发落。
哪怕故事会按照既定的线路发展,被封四品护卫,可是这对他又有什么意义,这不是他想要的,他现在只想要回到原来的世界,为什么这么难?
头部越加疼痛,就像是有人用一把钻头不断地在大脑里面搅动,神志开始变得模糊,极度的疼痛不断地侵蚀着理智,情绪逐渐失控。
正当白玉堂情绪濒临爆发点时,房门被人推开,青年男子端着托盘迈步走进来。
“五爷可算醒了!”
青年男性声音响起,来人刻意放缓了声音说道。
“五爷您睡了得有······”
已经失去理智的白玉堂,顺手抓起手边的枕头甩向门口,厉声道:“出去”
来人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,被吓了一跳,不敢再说什么,连忙转身就要走,身形显得有些慌张。
“是,我这就下去,五爷您先休息吧!”
说罢将托盘放在之屋内的桌子上,人立刻退出门外,关上房门快步离开。
屋内再度变安静。
不知过了多久,灵魂和身体完全融合,疼痛缓和了不少,却又隐隐的有一些委屈从心底开始浮现。
是真的委屈。
他怎么就偏偏遇到了这种情况,凭什么?
白玉堂真想大哭一场,但转念一想,在乎他的人都不在,哭给谁看呢,哭完了自己还不是要继续呆在这里。
照进房间的阳光慢慢偏移,压抑的情绪也随着时间的流动逐渐平缓,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突兀的响起一声嗤笑,床上的人长臂伸展,捞过床上的另一只枕头闭眼躺下,选择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忍受疼痛。
现在想再多也没用,上个世界都过来了,大不了这个也干脆一下,早晚他都能回去,反正就是疼点。
所以最后争取能不自己动手就不自己动手!
思想停止片刻——
嗯——
还要争取不要和原身一个结局好了。
太惨了!
白玉堂疼痛过后身上脱力,兀自在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,倒是苦了前厅焦急等待的一干人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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