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,云初会动手,而且下手还这么重。
孟昌忍着痛,去找大队长告状去了。
文卫军看了一眼孟昌道:“你说云知青打你,她为什么打你?”
“我们下乡是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,而这云知青居然吃肉,这就是资本主义做派。”
文卫军嘴角抽搐了一下,吃肉就是资本主义做派了,他们家今天还吃了肉。
难怪会挨云初的揍。
文卫军喜欢云初,可不喜欢孟昌。
云初干活比庄家人还能干,而且年纪小,嘴也甜。
这孟昌,干啥啥不行,告状第一名。
来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,告状几十次了。
他现在见到这孟昌都烦,被云初收拾了,真是活该呀。
文卫军心里夸赞云初,做的好,面上一本正经道:“云初打了你哪里?”
“打了脸,还有身上,我现在浑身都痛。”
文卫军扫视了一眼,“你脸上也没有伤呀?”
“衣服撩起来我看看,哪里有伤?”
孟昌撩起衣服,文卫军扫视一眼道:“你身上没有伤,不能因为你的片面之词,就让我去质问云知青吧。”
“你可有证人?”
“知青院的知青和云知青同流合污,都不愿意为我作证,大队长,你应该把其他的知青都惩罚了,让他们去干最累最苦的活。”
“你既没有证人,也没有证据,怎么证明云知青打了你,行了,回去吧。”
“没事多干点活,别一天到晚盯着别人。”
孟昌气呼呼的离开了大队长家里。
心里暗道:这大队长也不是什么好人。
孟昌回到知青院,其他的知青,吃饭的吃饭,收拾的收拾。
孟昌因为人品的问题,没有人和他搭伙吃饭。
他自己也不会做饭,所以吃着干粮。
他还因为其他的知青不和他搭伙,去告过状。
但是大队长可不管。
孟昌吃了东西后,去挑水来烧水洗澡。
水缸的水,谁都不愿意给他用。
他被男知青们怼过,因为前面来的几天,这孟昌和老知青们用一个水缸,但是用了水,他还不补。
他喜欢拿着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来教养人,骆兆利就用这来反击了他。
最后孟昌补了几天用的水,还有柴。
之后骆兆利就不让他用水用柴了。
这孟昌就说骆兆利他们这些老知青,不团结,不友爱,欺负他这个新来的知青。
不过告状也没有用,骆兆利他们不同意,大队长他们也没有办法。
孟昌洗漱之后,去休息了。
但是他做了一夜的噩梦。
连续做了三天的噩梦,这孟昌整个人都有些憔悴。
因为没有精神,他这几天,都没有精神去盯着人了。
而让他做噩梦的,就是云初。
云初使用精神力幻象,给他编造了可怕的噩梦,让他一直陷入噩梦之中。
做了五天的噩梦后,孟昌请假去卫生所看病去了,但是医生也看不出所以然。
被噩梦折磨了一个月,孟昌人都瘦了几斤,人也变的都有些胆小了。
这孟昌老实了,云初不再对付他了。
转眼,又到了过年,今年过年,云初他们同样准备去平河农场,看我爸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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