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头望着爱女道:“怎么可能?你说的绿谷县临河镇吗?那镇我印象,好像还是文明乡镇、平安乡镇,怎么可能如你所说的治安那般不堪?”
萧婉茹起身站到萧万年的身后,一边拍着他的背帮着顺气一边道:“爸,你看你,这么激动干吗?这次咱们去临河镇,就是因为咱的救命恩人路北方,他被人打伤了呀!他当过兵,身手不错,很厉害的,但是,这回手上还受伤了,几厘米长的口子,还缝了针。”
见萧万年微眯着眼听她说话,萧婉茹继续道:“当时,路北方碰到镇上一个企业家的弟弟调戏书店的老板娘。路北方将这人呵斥一通后,他也走了。想不到,这家伙气不过,马上叫来四个帮手对他进行围殴。最终路北方以一敌五,在镇中心打起来。当时,可是很多人看到的。”
为了佐证临河治安之差,萧婉茹进一步道:“这次,就算偶然,咱不说了。还有一次,就在路北方赴任的那天,他骑着摩托车上渡船,结果看到小偷偷手机。他阻止人家后,想不到小偷的同伙将怨恨发在他身上,趁着路北方不注意的时候,用刀将他才买半个月不到新摩托轮胎给割了,你说气不气人?”
萧万年听完萧婉茹的话,虽然一时嘴上无语,但还是相信了她的话。他先端着桌上的水喝了一口,然后久久不语,脸上露出深思之色,直到过了六七秒钟,才舒了一口气,嗟叹道:“难怪老百姓总对我们的工作不满意!总觉得咱们政府是上面一套,下面一套。哎,这些问题,若不是路北方遭遇过,还真没有反应上来。我们市里面,还真以为那是平安乡镇,是文明乡镇呢!没曾想,却是如此乌烟瘴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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