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道:“北方,你的想法确实不错!咱们临河的治安,确须整治!我也同意,在年关将来之际,就打击小偷小摸等行为,要狠狠出招!至于你提的建桥之事……哎,实话实说吧,你是不在其位,不谋其政,不知其中的难处啊。我跟你说过,现在镇里没钱,就算这事放在会上提出来,估计也没有什么用!”
“那意思?建桥之事,镇里就放弃了?”
“也不全是。这事儿,我想晚点再说。待过了年,县里,市里,又启动新一轮项目的时候,咱们镇上,就将建桥计划列入项目,这样,向上要钱,也理所当然。”
此时,陶大军说的,还是真心话。
但他的话刚出口,就明显感觉路北方脸色变了。路北方紧绷着脸,怒火快速攀升上来,嘴里的话,也不再顾及陶大军的情面:
“陶书记,那你的意思,敢情之前你说将这事在班子讨论,完全就是忽悠我?!”
“也不算啊!我说了,明年再立项嘛!”
“明年才立项?陶书记,您是临河一把手,你明知道,若是明年立项,那么明年下半年才能清基开建,后年才能建成!但若是今冬开建,明年洪水到来前完成基础,明年下半年就能建成!就因为您的故意拖延,老百姓整整一年出行不便啊。”
陶大军本来对路北方提建桥和治安之事,就特别反感,如今直指他故意拖延,更让他十分不爽。
他憋着一肚子气,此时再也控制不住了,在路北方的话落音之际,他脸色一黑,身子噌地站起来道,手指着大门,怒火滔天道:“路北方,你说的这些,我难道不知道吗?需要你指点吗?你才来临河几天,就对我颐指气使,你觉得你配吗?你出去!出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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