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得苦丧着叫屈道:“路书记,何镇长啊,我也是没办法啊。我虽然是名义上的老板,但也是打工仔。就涨价这事儿,还真不是咱制定的。前两天,我们几个股东开了个会,这事大家商议的!”
一见黄金贵此时还在打太极,只说了句话的路北方,此时性急难耐,他砰地一拳捶在桌上,脸色异常阴暗道:“黄金贵,你别BB地和我耍小聪明!今天这事情,不管是谁作的决策,你也好,股东也罢,统统给我废掉!”
黄金贵还想争辩几句,路北方却不给他机会,而是噌地站起来,边往外走,边阴冷说道:“在临河镇的地盘上搞经营,你们就给我放规矩一点,少特玛玩花样!你记住了,今天这事儿,不得出现第二次……否则,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!”
路北方带人走了后,黄金贵自然将今天所遭遇之事告诉了黄永平。
黄永平也料到这样的结局,他和左雁飞商量后,在电话中吩咐临河砂场的会计周艳:“既然路北方如此维护招商引资项目,那行!……咱们就将销售开票手续,全放到县城的公司来,让他们临河镇一毛钱税收都收不到!”
路北方将临河砂石场的总经理黄金贵训了通后,隔了几天,又打电话给招商引资企业桥梁厂的总经理邹向明,得到的答复是砂石场的黄金贵同意不加价供应砂石原料。
路北方听闻,对黄金贵的处理方式还算满意!他心想只要黄金贵不太过份,偶尔有想涨价的冲动,也情有可原。毕竟做生意买卖的,谁不想多赚钱?
随后,他对这件事情,也就抛诸脑后,没有再细思后面的事情,而是开始专心研究临河镇的发展情况。
最新网址:xiashukan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