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就办,也没有必要与那些部门再行商量!人多事杂,想想这事儿再筹备十天半个月,那黄花菜肯定都凉了。”
纵然路北方说得很激情,想法说得很透彻。
县长苏华却像定住的木桩一般,一直没表态。
只待过了好一会,他嘴角抽了抽,语带嘲讽意味,不紧不慢盯着路北方道:“路县长啊,你想法是好的。但要我说……要不这样吧,这事儿毕竟是大事,你容我思考斟酌一下,也与几个常委开会碰头讨论讨论!完了我再给你答复!”
“好,好,我等您的消息!”
苏华甭看分析透彻,却最终还是敷衍路北方。
路北方本见县长苏华说话利落,抱了很大希望!
但过了三四天,一直没有动静。
路北方实在忍不住,又跑到他办公室,重提这件事情。
这次苏华犟不过他,只得如实回答:“北方,你这方案我看了,也斟酌良久,最后我认为,还是不办为好!你想想咯,你分管工业经济,现在却搞节庆活动,这让副县长唐芷雅怎么想法?这不是啪啪打她的脸吗?而且,你那方案我也细看了,你说需要80~100万元的活动预算。哎,你也知道,现在县里财政紧张成什么样子。你要花费这么多钱,又没任何变现的来源,敞开了都是赔钱的买卖,还是不办了吧!”
路北方听着他的话,只差骂他是个怂包,是个没有担当的货。他的畏畏缩缩,让路北方打心底感到无比腻味。
不过,路北方细一想,觉得县长苏华初来乍到,各方面小心翼翼,也正常!而且,他也知道,在体制内,一般就是这样子。这些体制内的人没有魄力去得罪不相干的同事,更不想越界去担负工作之外事情的责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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