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心里有芥蒂,恐怕连你这头也不会透露半句。毕竟涉及皇家血脉,知道的人多了,难免有人拿来做文章。”
“唉!这么一来,段清子这里,可解释不清了。”
“无碍,她阿爷自会跟她说明白。”
两人边说边往段长风屋里走去,那俩老儿,斗得正酣,哪里肯理会施音禾跟萧策?
伍熹子见了他俩,更是嫌弃得吹胡子瞪眼睛:“去去去!别有事没事来烦老子。老子刚清静两日,又找来。你们的事,老子掺和得还不够多么?还没完了?”
施音禾陪着笑脸,上去给伍熹子就是一顿揉肩捶背:“师父,徒儿知道,您最好了。”
伍熹子手上落了一白子,拿眼角睨了她一眼,哼一声道:“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”
施音禾不干了,干脆挨着他身边坐下:“冤枉。那所谓非奸即盗都是私心,徒儿又不是为自己的事而来。”
“哼!不管为的是何事,从你嘴里出来,都是私心,老子不上你的当。”
段长风被两人的对话干扰,举棋不定,索性放下手中的黑子:“你俩要不找个地儿把话一次说完?也让我这个老人耳根清静些。”
施音禾歪嘴一笑:“段老儿,这里头也有您的事……”
段长风别过身子不看她,嫌弃的摆摆手:“别,你想折腾,折腾自个师父去,跟老夫有何关系?”
站在一旁的萧策插嘴:“自然有关系,您不是对我师父研究药人感兴趣么?我这里有一人,也许您可以试试。”
段长风顿时来了兴趣,扭过脸:“什么人?”
“那赵恪的闺女赵若央,被父母亲自戕场面给刺激到,失忆了。我跟音儿想着,当初师父能用药疗抹去她的记忆,同理,能否用一样的方法,趁机帮那赵若央抹掉前头的记忆?索性让她彻底忘了前半生。免得整日哭喊着回赵府,赵府已灭,我们哪里找个赵府让她回?”
段长风转脸看向伍熹子:“伍老儿,这事……”
伍熹子连连摇头:“使不得,没有多少人有我家施丫头的毅力,药疗过程极为痛苦,只怕那赵家姑娘扛不住。”
萧策跟施音禾对望一眼,开口说道:“若不跟她明说,直接架上去呢?”
“你是说直接绑了?那我跟那些个强盗恶人有何区别?”伍熹子直接否定。
萧策接着说道:“这地方终究不太平。段师傅跟段姑娘,还有那赵若央身份特殊,得另找个地儿安置。她若这样闹腾,哪里都不安宁。抹去记忆,是最好的办法。”
伍熹子冷哼一声:“那就是个麻烦,要我说,一掌击晕,送去做苦役了事。”
“音儿是答应了赵夫人的,才换得邹泽这事有了了结。做事得有始有终,有答有应不是?”
伍熹子不吃萧策那一套:“答应是你们的事,别把我也绑上……”
段长风凑过来:“我说伍老儿,这事可以考虑考虑,让我开开眼界,我保证,一日不断你好酒,如何?”
伍熹子两眼一瞪:“又拿好酒来绑架老夫?!你就没有别的招了?”
段长风两手一摊:“没办法,你就吃这套,我还就只用这套对付你,不答应就断酒,你看着办……”
伍熹子把棋盘一推,冲施音禾跟萧策喝道:“你们还是不是我徒儿?净联合外人欺负为师,讨厌至极!”
他背负双手,自顾自往屋外踱步。
“唉唉唉,你是答应还是没答应啊?好歹说句话……”
段长风还想拦住他,被施音禾挡住:“段师傅,我师父就是这脾气,他生气,就是答应。他不理你,才是拒绝了。您让他静静,过后他自然拿一套方案出来……”
段长风恍然大悟:“这伍熹子,一身臭毛病……”
“施音禾,你好大的能耐,全天下的男人,不分老幼,全听你的。合着你让我泡药,也是想抹去我的记忆?好让你霸着成王府两个男人……”
段清子冷着脸,出现在门口。
施音禾脸色一黑:“你说什么?什么叫我霸着两个男人?”
段清子愤愤不平:“难道不是么?他两兄弟,一个温润一个凌厉,不论长相还是本事,都是晋城数一数二的,你看着谁都好,选谁不选谁,举棋不定,便想尽办法,两个都占。不让别的女子沾染半分。”
施音禾气结:“你……”
“被我说中了吧?不让赵若央靠近萧策,不让我段清子对萧稷动心,不就是你干的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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