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远离河水,寻了一处空地,让木牌重见天日。
就在沈玉堂纠结谁先上手这个问题时,陆流飞一声惊呼公布了答案。
“这真的只是个普通的牌位。一点灵气也无!”
他们本以为是在水上所以有什么东西被压制,所以显现不出灵气,没想到真的是一块普通的牌位。
但这岂不是更奇怪?
“只是单单一个牌位,放船里是什么意思?就算是诅咒也不是简单写几个丑字就能行的吧?”
诅咒一词一出,陆流飞和许小白的脸色都不大好。
但是不怪沈玉堂说话不中听,给活人立牌位,不就是在诅咒人死吗?
而他们师尊作为九玄大陆修仙界最高境界者,又是第一仙门的掌门人,死是绝对不会死的的,但是遭人嫉妒受人陷害在所难免。
像是立个牌位或者扎个纸人这种程度的诅咒,对于凌虚境的修士来说,连挠痒痒都算不上。
不过实施诅咒的人是易筋堂堂主的话,就比较耐人寻味了。
所以他们现在……沈玉堂掀起眼皮直勾勾地盯着陆流飞,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。
他现在担心的并不是师尊的安危,而是陆流飞的立场。
“我不知情。”陆流飞的声音闷闷的,“也从未发现过端倪。”
许小白同样看着陆流飞,但是面露忧色,忽然转头对上沈玉堂的视线,垂眸偏了头。
最终沈玉堂还是从腰间摸出了几张黄符递给陆流飞:“先加上禁制,其余的回去带给师尊看后,再做定夺吧。”
陆流飞无言接过,两张黄符一前一后被贴至牌位正上方。
沈玉堂掐指低声念诀催动:“贯耳洪钟彻,靡音自不闻。”
黄纸应声缓缓垂落,正好将“李淳泽”三个字盖了个严实,不论倾斜还是晃动,符纸都稳稳于其上,不会翻落或者偏移。
“……你已经会写钟罩符了。”
“略懂。”
确实只是略懂,因为这个钟罩符只是沈玉堂纯粹好奇,照着书画出来的。
不但难画,而且没什么大用,就是一个隔离的作用,和结界无甚差别,非要说有优点的话,那就是这个符只要不烂就可以反复使用,但是即便能反复使用也没人用,因为它能隔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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