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。
只是他们功高震主,让自己赏无可赏。
白志庭已官至元帅,若再进一位就是封王。
说实话他不愿意,因此国主只能先下手为强。
“咳咳!”
国主咳嗽的声音,哪怕是底下有声乐歌舞,也能听的很清楚。
毕竟来参加庆功宴的,身份都不低,没有哪个是真的来吃饭的。
大殿一片安静,众人目光皆是看向上位。
“志庭啊,朕的小女无忧对白小将军很是倾慕,如今你父子三人凯旋,朕想做个媒,给无忧和白泽赐个婚,你觉得如何啊!”
虽像是在询问白父,但语气里却带着不可置疑。
众大臣议论纷纷,看好戏似的看着白家父子三人。
“陛下!臣有罪!”
白泽从座位上走出来,不卑不亢的跪下。
“哦~爱卿何罪之有?”
“臣于上次大战中,伤了……伤了那处,这辈子怕是……臣不愿耽误公主!”
嚯,在场众人的议论声更大了,不少文臣不怀好意的盯着,白泽的下三路打量。
“居然有这事,快宣太医,给爱卿好好看看,太医院太医众多,定能医治爱卿的伤处!”
国主自然不是好心想治疗白泽,只是想看看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。
他挥了挥手,示意白泽回去坐着。
到底是功臣,肯定不能当着众人的面,寒了功臣的心。
在下面跳舞的舞女们,早在发觉事情的严重性时,就退下了。
大殿一片安静,只剩下旁人的呼吸声。
白父白志庭和大儿子白沐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泽。
眼里像是在说:‘好家伙,你小子编大发了吧,我看你等下怎么圆。’
白父还以为小儿子是在撒谎呢,得知等下太医就会过来,别提有多心慌了。
而最懂弟弟的白沐,只见白泽表情平淡,就知道他有后手。
看了一眼,就放心的喝死了桌子上的酒水。
不一会儿。
两个太监架着个年老的太医,朝着白泽这边三步两步的跑过来。
那人是专门给国主诊平安脉的陈太医,医术很是高明。
他先是像国主福了福身,紧接着便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。
“白小将军,请吧!”
白泽伸出手,他便按了上去。
一息,两息,三息。
正所谓不怕中医笑嘻嘻,就怕中医苦哈哈。
陈太医以为是自己摸错了,瞪大了眼睛盯着白泽的脸看了看。
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接着又给白泽摸了摸脉。
最后不断的摇头。
惨啊,太惨了。
“陈太医如何了,白爱卿可是朕看中的贤婿啊。”
“回陛下,白小将军……”
陈太医眼眸中带着怜悯,不住的摇头。
“白将军伤了根子,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子孙后代了,而且……唉”
吓人,太吓人了,一个男人,怎么可能把出宫寒这种毛病呢。
陈太医的世界观在今夜破碎了,他失神的看了白泽一眼,背起自己的工具箱走了。
和来时不同的是,他的离开悄无声息,甚至那两个将他扛来的太监,没说再把他扛回去。
让他一个六十岁的小老头,一个人摸着黑走夜路,太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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