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倒更让人怀疑。
“月长老,方才子羽确实是从花楼里回来的,按照年纪来讲,远徵也的确比子羽要大,你为何暗中让金繁将他带回来?”
“你糊涂啊!”
“子羽自小,就是我看顾的多,执刃虽名为父亲,但从未担起父亲的责任,我也是心疼他啊,远徵和朗角有尚角看护着,再难过也比不过子羽,我这才动了心思……”
“你……唉!”
花长老为人最是正直,方才被月长老一顿忽悠,在宫子羽背上刺下了宫门的秘密。
眼下也懊悔不已,宫子羽心地善良却不果断,那就是懦弱,如此不堪,怎当大任。
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离开了。
月长老守着宫子羽直到他醒来,只希望这孩子能听自己的话,赶紧去通过三域试炼,也好坐稳宫门执刃的位置。
奈何宫子羽其根本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,刚一清醒过来。
就用自己刚刚得来,还没拿稳的执刃位置,来命令侍卫。
将宫远徵和白泽带下去。
“肯定是他们杀死了哥哥和父亲,不然宫门上下,不会有人敢对他们下手,抓了他们带下去严刑拷打!”
面对宫远徵和白泽的眼神,雪长老只觉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他们把宫子羽的反应说的不差分毫。
月长老也觉得面上无光,想要呵斥两人却找不到借口。
且雪长老也在那看着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离去。
翌日。
新官上任的宫子羽还真得知了一些事情,昨夜有黑衣人掠过屋顶。
他便带着金繁来到了女子住所,不由分说的让人一个个的询问。
这些新娘昨夜可有外出。
“昨夜上官妹妹好像不在房中,我去找她说话,在门外站了好久。”
新娘中一个面容姣好的美貌女子,从人群中走了出来。
抬眸一看,那女子正是拿了自己面具的人——云为衫是也。
“上官姑娘在哪里?你昨夜去了哪?为何不在规定时间回来?”
金繁站在宫子羽身前,对着人群里,一个听到名字后,就抬头看着自己的女子说道。
“我昨日去了医馆,路上还向侍卫大哥问了路,宫门地形太过复杂,我险些迷了路,这才耽搁了时辰。”
金繁有心再问几句,可被怜香惜玉的宫子羽制止住。
宫子羽本也有些怀疑,但看到上官浅因被金繁质问,吓得瑟缩的小模样,眼角都开始泛红了。
他那颗心就止不住的乱跳,哪还记得要问她为什么去医馆了。
“执刃!”
金繁无奈叫了一声。
“对,对了,你昨夜为什么要去医馆?”
如此,上官浅又把对宫远徵说的理由,再次向宫子羽说了一遍。
想到哥哥已经不在,自己是新的执刃,这女子想要调理好身子,拿到金牌是为了自己。
宫子羽便脸红了,这女子比之云为衫还要好看许多。
眼眸间的妩媚,让人不可直视。
尤其是她眼角带泪,看起来更加的楚楚动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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