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妤吃痛,拳头抵着他的胸口,手里的玻璃杯歪倒,从被子上滚落掉地,应声而碎。
她后仰着头,被迫承受男人狂野粗蛮,不带任何技巧,充满侵略性的吻。
单薄的身子像是寒冬腊月里,开在寒风里的梅花,不堪他的蹂躏。
温妤柔似无骨地躺在床上,毫无反抗的气力。
隐隐明白,他是占有欲作祟,以为她是为了傅西洲推开他。
在他的手滑上她大腿的刹那,温妤疼得浑身发抖。
顾淮时猩红的眸子睨着一手的鲜血,又看了看双眼紧闭,一脸冷傲的人,冷冷一哼,站了起来。
衬衫领口凌乱,潮红的胸膛起起伏伏,他手指抖着一粒粒系上扣子,双眸冰冷地盯着病床上的人。
温妤拉过被子,盖住一身凌乱的自己,顾不上又裂开的伤口,闭着眼。
顾淮时别开视线,下颌紧绷,拿起大衣外套,大步走向门口,出去后,用力一拉。
门板“砰”的一声响。
门旁的保镖心下都震了震。
两名保镖是顾淮时派来守着的,防止再有宋颖的极端粉过来闹事。
车上,顾淮时点了根烟。
吸了半支烟,人也冷静下来。
他在车窗里看见自己的脸,唇角勾着一丝自我轻视的蔑笑。
她越抗拒他,他越是想征服罢了。
回神时,他在车玻璃里,看见自己一双淡漠、理性的眼。
病房里,温妤很久才缓过神来,简单收拾凌乱的睡衣后,裹紧被子,安心地沉沉睡去。
三天后,温妤出院,宅家刻章。
她腿上的伤,还不方便去上班。
这些天,宋颖像是销声匿迹一般,没有任何动态,温妤不知道顾淮时在知道她喜欢他之后,两人之间的情况。
顾淮时也一直没回老宅找她。
转眼到了除夕,顾大夫人一早一脸愁色,推开温妤的房门进来。
“刚给你小叔打电话说,今晚不回来吃团圆饭,一大家子都回来,你说,他这叫什么话!”许闻霜坐在床沿,对温妤抱怨。
温妤蹙眉,记忆里,顾淮时虽然和老首长关系不好,但每年三十还是回来吃饭的。
“妤儿,你跟他关系好,他也肯听你的,一会儿你去找找他,务必把他叫回来。”
“这个家里,也就你跟他投缘。”许闻霜揉了揉温妤的手背,又道。
温妤:“……”
那是以前。
现在不一样。
她当着顾大夫人的面,硬着头皮给顾淮时打电话,他没接。
他们上次在病房闹成那样,他肯接她电话才怪。
许闻霜不肯放弃,“他肯定是在忙,回头你去找找他,非把他磨回来不可,难得老太爷今年也回老宅这边来过年,得哄着他老人家开心。”
温妤推脱不掉养母的嘱托,被她从床上叫起,换上衣服出门去找人。
连打几次电话,顾淮时还是没接。
她打给秦湛,得知,顾淮时正在壹号院的家里休息,前天刚从欧洲出差回来,倒时差中,还发着烧。
温妤坐着秦湛的车,进了地下车库,和秦湛一起,上楼找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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