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是我见不得光的……老情人。”温妤说这句时,垂下眼皮,没有看他。
顾淮时手指用力,捏紧她下巴,迫使她直视自己。
怀里的小姑娘,红色睡袍滑落到肩下,雪白香肩浑圆,锁骨印着吻痕,强烈的视觉冲击,性感又撩人。
眉眼却是清冷,黑白分明的眼眸里,都是漠然。
顾淮时脑海里是她昨夜,跪趴着,扭头望着他,泪眼含情乞求他的娇媚模样。
喉结滑了滑,嗓音暗哑,“情人,未免管多了。”
温妤心下微微一愣,转瞬唇角浮起一点笑意,“我妈妈还需要你,你抽那么多烟,身体抽出毛病了,对大家都不好。”
不承认那是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句,关心。
悬在上方的男人眼神幽深,神色不明,她挣扎着要从他怀里离开,男人粗糙的大手下滑,虚虚握住她白皙脖子。
泛起丝丝痒意。
她更要挣开,男人又凶又急地吻住她的唇。
从沙发到那张古风的木床。
暧昧的气息迅速渲染每一方空气……
面对他的狂野和愤怒,温妤拍他硬邦邦的肩膀,疑惑地问:“我说错什么了吗?”
顾淮时一愣,嘴里正咬着一枚方形银色铝箔包装,模样放浪,与平时矜贵成熟的模样判若两人。
四目相接,男人似笑非笑,嘴里还叼着套,从牙缝间挤出声音,“谁让你说我老,我老么?”
温妤回神,之前还以为他希望她是关心他的。
“老。”她语气淡淡,“不要了,起床了。”
顾淮时手指捏着包装,用力一撕,一双漆黑深眸盯着她。
温妤心里发慌,推拒。
但,无效。
过完年,31岁的顾淮时,死活也得向她证明,他,正当年。
他这一证明,导致温妤开年上班第一天,身体像散了架,两条腿走路都不利索,进办公室送咖啡时,满身怨气。
正办公的男人,西装革履,矜贵斯文,温妤在心里狠狠骂他:衣冠禽兽、斯文败类。
顾淮时龙飞凤舞签着字,神情疏冷,抬眸间,睨着她,淡淡道:“温秘书,你还有事?”
一副公式化的口吻,仿佛跟她不熟。
温妤回神,镇定开口:“顾总,天泓集团的唐总来了。”
顾淮时点点头,继续签字。
温妤转身走向门口。
隔了一会儿,顾淮时又开口:“没抹药?”
温妤耳根一热,不由得捏紧双手,没有回他。
刚到门口,温沉的男声又传来:“晚上下班后,我带你去做激光,除疤,别跑。”
温妤转身,向前走了几步,“我不想除。”
她了解过,医美除疤很疼,而且还得结痂很多天,不能洗澡,一次也除不干净,麻烦得很。
再说了,在大腿上,也不影响。
顾淮时眼皮一撩,隔着几米远的距离,一张冷沉的俊脸仿佛写着“不容置喙”四个字。
她的身体是他的。
他说了算。
温妤没有做无效的抗争,只觉他越来越“变态”。
前世,他明明不这样的。
京城著名的一家医美整形中心,温妤躺在手术床上,接受激光除疤,空气“滋滋”响着声音,烧焦味有点刺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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