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作主张扔掉了我的东西生气,小猴也跟我对着干,两个人差点打起来。
我说回家吧,我妈又为那点破东西成天跟我絮絮叨叨。好像在她和我爸眼里,我的前途根本就比不上被小猴扔掉的那些不值钱的被子和褥子。
我一边讨厌着小猴,一边反感着我爸和我妈。当年如果不是生活所迫,我一定会选择跟小猴和我爸妈都离得远远的。
偏偏当年我没有选择。
我觉得我和小猴的那段孽缘之所以能够持续两年,最根本的原因就出在我爸身上。
我爸在我和二小姐之间极为偏心,处处压制我,让我在自己家过得很压抑。
我在离开自己的家之前,时时刻刻想的都是怎样才能尽可能地离他和二小姐远一点。偏偏那两个人都没有自知之明,我当年明明很讨厌他们两个,他们两个却偏偏要伸出他们的触手把我抓得紧紧的,要让我处在他们的管控之下。
我想摆脱我爸和二小姐,自己却没有那样的力量,于是只能从小猴身上借力。
想要从小猴身上借力,又不可避免地要和小猴搅在一起。
我身边那么多人,大家都想要抓住我,各自抱着各自的目的。
我爸和我妈一辈子都没能靠自己给自己翻过身来。对于这件事,他们两个的说法是:那是因为他们两个命运不济,一直没能生出个带把儿的出来。
他们两个为了生个带把儿的出来,不停地生孩子,结果搞得自己和孩子都活得很艰难。一家人缺衣少食,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力量帮助自己的孩子在社会上立足。
我自己的父母,没有力量帮我也就算了。更严峻的问题是,在我后面,他们还有两个女儿要养。老头和老太太最本能的想法就是:他们辛辛苦苦地把我供着读完了大学,我已经毕业了,现在该由我出来挣钱帮他们养两个小的了。
二小姐当年的想法和我爸妈如出一辙。
小猴的想法也很多。
我觉得他当年明明知道我并不甘心和他在一起,却非得要死要活地跟我在一起,而不愿意选择那个一心一意想要跟他的小耿,是因为当年的小耿虽然年轻,有和他交配的意愿,可是小耿对于他来说,有利用价值的部分仅仅是她的生殖器。
除了生殖器的一点用处之外,小耿没读多少书。谈不上知书达理,也没有自带饭碗。小猴自己要混出一个稍微有点像样的饭碗尚且有很长的路要走。如果再拖着一个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给自己混碗饭吃的姑娘,无异于自己给自己增加生命的难度。
小猴为了和我在一起做那种男女之间的事情各种软磨硬泡。从根本上来说,我觉得他的那种行为并不是因为所谓的爱情,小猴真正的想法应该是:他想要用一条生殖器撬动更多的资源。
和我在一起,他不但有可能会得到与美女交配的愉悦,另一方面,等我的工作安稳下来了,他还要与我共享我在未来创造的价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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