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孕之前的某一年,我和我的前婆婆一起出门办事的时候,我的前婆婆对我说:车维,反正你现在事业也没啥起色,要不你先生个娃吧!我觉得你生个女儿就很好,长得和你一样漂亮,我以后还能帮你家的小姑娘梳头打扮。
我那时候因为前夫脾气不好,我心里又念着小施,一心想要越狱后和小施一起生个属龙的孩子,两个人还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。因此,我前婆婆催我生娃的时候,我就开始一边给老太太吹彩虹屁,一边给自己找不生娃的借口。
我对我前婆婆说:妈,你看你现在的日子过得多潇洒!生了娃之后,咱们大家都要过上手忙脚乱的生活,你的好日子就没有了,咱生什么娃呢?我的前婆婆听完我的忽悠后就不再坚持让我生娃了。
那时候,我的身后还有很多给不了我爱与自由的追求者,时常有人请我吃个饭啥的。请客的人一顿饭花大几百块,我看着人家的脸,感觉这些人个个淡定自如,好像对于人家来说这种日子稀松平常,自己心里就会默默地感叹:这个世上的有钱人有这么多吗?为什么我就这么穷?
那时候我还年轻,应该也算是一些人眼中的美女,骨子里却非常矫情,时常觉得青春易逝,我怎么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把自己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。
出于那种矫情的心态,在听过一次水木年华的《一生有你》之后,立刻就爱上了那首歌。每次听水木年华的那首《一生有你》,听到那句“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,可知谁能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”这一句的时候就忍不住潸然泪下。
按说我当年的所谓情商智商好像也没有那么不在线,又天天被前夫欺负,赚钱的动力也很足,可是不管我怎么着急,当年就是赚不到钱。
我在怀上我自己的孩子之前已经有好几个月都没有生意了,以至于我在那一年都开始怀疑,我是不是注定了要在律师这个行业混不下去,我对自己的未来感到很迷茫。
那个注定了和我有缘的孩子就那么猝不及防地来了。
我在怀着孕的时候,有一次去开庭。开庭之前上了个厕所,谁知道厕所的锁却坏了,我被困在了厕所里。
当时离开庭还有几分钟,周围也没有可以求助的人。厕所一边有个窗户,窗户旁边有个洗手台,我于是从洗手台爬上窗户,从窗户里跳了出去。
我从小就会爬墙上树,正常情况下,跳个窗户对我来说也不是一件多大的事,那一天却在跳下窗户的时候感觉肚子里有个东西往下一沉,还在心里想着:怀孕的时候跳窗户的确没有平时轻松。
之后,孕28周的时候去孕检,医生说我怀的孩子可能生不了了,原因是胎盘前置。
我刚刚开始接受自己肚子里那个娃的存在,却听到这样的消息,心里竟然有点莫名得难过,于是犹豫着问医生,是不是需要做个手术把他拿出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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