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样子没撒谎,清叶姐也不会对自己撒谎就是了。
“啊,清叶姐你先等等,我去去就回来。”
清叶姐一副长者的样子,明明被绑起来的是她,结果反倒像是自己在受罚一样,这样可不能让她消气。
还有便宜爸妈居然留了家法,她倒是得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,还让清叶姐私下练习捆绑技巧。
顺便,她实在是有些憋得慌了。
离去的白清歌没有注意到,白清叶那张冷冷清清的脸上,露出了一抹令人动心的微笑。
谁是猎人,谁是猎物,尚未可知。
不久后,坐在轮椅上的白清歌出来了,右手端着一杯热咖啡,手里拿着一条扁薄,约有手臂长的木条子。
“这就是家法啊,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。”
这玩意儿都没摆在她的展览架上,就像是个杂物一样,随意的放在了柜子上,让她一顿好找。
如果不是板子上刻着家法两个字,她都不能够找到。
谁家家法这么寒酸啊,就一块破木条。
而且她刚刚也试过了,用其他地方打基本没有疼痛感,只能使用最尖端发力,但那也仅仅是,只有一些有限的疼痛感。
她严重怀疑,这是她那便宜爸妈拿来吓唬小孩的。
没准只是随口一说,就被清叶姐当真了。
白清歌抿了一口杯中的咖啡,润了润嘴唇道:“清叶姐,你说,我该打哪儿呢?”
还没等白清叶回答,便继续道:“看不住我,这双眼睛就挺该罚的,你说对吧?”
白清叶微微迟疑了一下,“您说的对。”
白清歌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条白色的丝绸,缠在了白清叶的眼睛上。
视觉被遮住,其余感知几乎被放到了最大,白清叶很不适应这种感觉。
一股幽香婉转在鼻尖,白清叶突然想到了什么,脸上没什么异样,但一双绯红的耳朵已经出卖了她现在的心情。
平常还好,她或许还能压制下去,但现在视线被遮住,被附魔过的丝绸摩擦在皮肤的感觉,还能听到大小姐的呼吸声,别说脸上的表情了,心里的情绪都快遮不住了。
“大小姐,您,您拿的什么?”白清叶的嗓音变得有些颤抖。
耳旁传来了白清歌无辜的声音,“就只是一块普通的帕子啊,我随手拿的,清叶姐难道嫌弃这一条吗?那我可以再换一条。”
“没,没有......”
白清歌拍板打断道:“那看来就是喜欢了,那就这样吧,我也懒得再跑一趟。”
“......唔。”
果然,这世界上没有比捉弄人更快乐的事情了,如果有,那就是让平时一个三无的人露出害羞的表情。
“啊~”
白清歌伸了一个懒腰,活动了一下差点散架的骨头。
看了一眼坐立不安的清叶姐,那一副知道有惩罚,但又不知道何时来的紧张样子,给足了她的精神体验。
满条斯理地走到清叶姐房边,从抽屉里拿出要用的东西,近距离之下,就连对方皮肤的细微颤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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