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需要。
“砰砰砰!”
芙芬忒这次连头也没抬了,反正肯定会像以前一样敲两下就离开了。
“砰砰砰!”但门外的敲门声显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“砰砰砰......”
持续的敲门声,让芙芬忒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‘难道是......’她心中隐约有所猜测,她现在可就只是一个小透明了,某些人看她不顺眼也是很正常的事。
直到外面的人发出了声音,“芙芬忒,你在里面吗?”
“啊?”
“怎,怎么是她?”
“芙芬忒?”
手好酸,膝盖也有点疼,正打算把餐盘放下来去找女仆要备用钥匙时,里面终于传出了动静。
“你等等,我马上来。”
有人啊,那为什么一直装着不在里面?
听着也不像是睡着了。
白清歌将耳朵贴在门上,里面动静挺杂,在搞什么?
半晌后,门还是没打开,白清歌忍不住朝里面喊道:“芙芬忒?”
“来了来了。”门后的芙芬忒一头的大汗,很难让人不怀疑她在里面做了什么。
直到进入屋内她才打消怀疑,“因为桌子倒了你想把它扶起来,所以才耽搁这么久的?”
“嗯,没错。”芙芬忒轻喘着气,擦了擦额头上的汗。
刚刚下来得太急把桌子给扳倒了,还好没把人给压倒。
后来又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想把桌子恢复原样,结果努力了半天,实木桌子连挪都没挪动一下,最后她还是放弃了。
“这个是?”芙芬忒闻到了香味,但却看不到餐盘里面是什么。
白清歌将饭菜放到一边,“我听说你最近都没怎么吃饭?”
“饿了的时候我有吃。”芙芬忒亦步亦趋的跟在白清歌后面。
“是吗,你房间怎么这么黑?”
白清歌从灯罩里拿出一颗,能量已经耗尽的魔法石,“没人来换吗?”
白清歌的语气很平静,她无法从中听出什么信息,也无法判断白清歌为什么突然就来访了。
难道,是要让她离开了吗?
拖鞋里的脚趾紧紧的缩成一团,拿着魔法知识大全的手,也不自觉的开始用力。
没等到芙芬忒的回答,白清歌来到倒下的桌前,薅了薅袖子,试了一下、两下......
还是让这桌子躺在这儿吧,凳子上也不是不能吃。
芙芬忒看不懂白清歌的行为,看到白清歌试图想将桌子扶正,赶紧走来搭把手,结果还没等她把手放在桌子上,对方又放弃了。
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白清歌,心中泛起一股酸涩,张了张嘴,最后还是没能把话说出来。
她以为她已经习惯了,她以为自己可以继续忍受下去。
芙芬忒低下头,双鄂死死的咬住,只感觉浑身一片冰凉,连张开嘴都成为了一件极为艰难的事情。
一开始没开口,就注定以后没办法说出任何话了。
“芙芬忒你怎么了?”温热的手掌覆上了她的额头。
见芙芬忒抖动了一下,那双温热的小手更加不放心地检查起了其他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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