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身体发肤接受之于父母,她这样,是对父母的大不敬。’
“哥!”陆安提高音量。
“嗯,胆小妇人。等到镇子,就将她和那孩子一起安置在那吧。”陆平扭过头,看着面前的路,说道:“这一路落草为寇的人有些多了,得要派出部分兵力清剿。”
“哦。”陆安冷淡的应了一声。
等到晚上休息的时候,军医给乔诗年把脉后,又拿出银针给她扎了两针。
“将军,这位姑娘只是惊吓过度,并无大碍。”
陆安问道:“这个姑娘年岁多大,怎么孩子都这么大了?”
“参将,这姑娘瞧着二十出头,不过这应该不是她的孩子,看她的脉象,应当是还未生产过,卑职瞧着,这姑娘可能还未与人同房。”
“没人问你这个。”陆安挥挥手,看着穿戴整齐的乔诗年,咧嘴笑问道:“哥,你是不是瞧上这个姑娘了,一路上偷看了人家好几次。”
“并没有。”陆平蹲下身看向乔诗年,“她似乎并不怕我,隐隐有信任我之意,我以为她是认识我的,可她看我的目光是完全陌生的。她给我的感觉很奇怪,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。”
“是有点奇怪,瞧着细皮嫩肉的,应该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小姐,不,大户人家的小姐没有她这样的仪态和气势。”陆安认真的看起乔诗年来。
在两人的讨论里,闻纠醒过一次。
直到一天后,数百人在镇子口的客栈入住。
乔诗年守着高烧不退的闻纠,一直守在他身边不肯吃喝,她呆愣愣的,什么都做不好,最后只是坐在一旁看着面白如纸的闻纠掉眼泪。
一种无力的挫败感一直萦绕在她心间,要是她当时能有应对办法就好了。
要是她能帮上闻纠就好了!
要是她会一点保身的功夫就好了。
这样想着,乔诗年倒了下去,时而清醒,时而昏沉做着噩梦,那人死去的场面,她被拖进灌木丛的画面。
那个男人舔她的场面,被人按倒的场景一次次浮现。
最后,以血溅她一脸而结束。
再后来,那些死掉的人一直盯着她,紧紧拽住她,她挣脱不得。
乔诗年看着自己面前似乎又来了军医,那人似乎又走了。
她缓缓闭上眼,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,再睁眼看到的就已经是熟悉又有安全感的嫩黄色天花板。
“我睡了多久?”乔诗年有气无力的问道,眼泪从她的眼角哗哗下坠,落入发丝中。
“一个小时多一点吧。”莫非白放下电脑抬头就见乔诗年一脸眼泪,脸色很是难看。
“怎么了?又遇到什么可怕的事了吗?”同样刚醒的安甜赶紧抱住乔诗年,安抚她的情绪。
乔诗年终于是大声哭了出来,她哽咽着说:“死人了,在我面前有人死了!溅了我一脸血!他们本来想要侵犯我的,闻纠救了我,他现在躺在那快死了!”
在安甜和莫非白的安抚下,乔诗年缓了很久才停止了哭泣和颤抖,想起了要去药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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