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生闭着眼,不敢去看乔诗年,他连声解释道:“在下只是想用死来换一些关注,让像我这般的学子不再受那无耻官员的欺骗,却不曾想找个人多的地方跳下去时被那小姑娘给抓着,这才让她随我一起跳进了河里。”
“啊?”乔诗年瞪大眼,她冷笑一声:“你看我像不像傻子?”
“姑娘,在下所言句句属实。”书生语气坚定,他睁开眼正视乔诗年:“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!”
“你都要死了,还在乎怎么死吗?”乔诗年一把松开书生,愤怒上头后的冷静让她有些不适,那种众目睽睽下的裸奔感觉袭上心头,她后退两步连忙坐下,余光偷偷瞥了了瞥领口,发现一切都好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。
再抬头看书生,冷声说道:“仔细说说吧!贤王殿下在这,你若说谎,那后面可有你好受的!你说的任何事,他可是都会查的清清楚楚。”
“是吧?王爷。”乔诗年笑眯眯转头看向慕卿尘。
“嗯。”慕卿尘点头。
书生疑惑的看向慕卿尘,刚才他不是都交代了一遍吗?
于是,他将自己的遭遇再一遍说给乔诗年听。
乔诗年首先是震惊那样的巧合,小女孩是被她各个单手抱在怀里的,书生跳河的时候,小女孩的哥哥被拥挤的人群推了一下重心不稳往前踉跄了两步,然后再就是小女孩重心也不稳,一把抓住了跳河书生的衣服,这样被扯下去的。
再说书生跳河是因为他想要入朝为官,但是需要举荐人,而他们寒门子弟本就没有那么多钱财去结识有威望的官员,只能是退而求很多个其次,在一些大官员手下的小官员那里当牛做马。
最后那个小官员暗示他们想要得到大官员的青睐,首先得要有投石问路的问路钱。
不少人变卖家产和陪读童子将所有钱给了那个小官员。
当然,书生是属于含门中的中上层,有些钱,但是在一次次给出问路钱后,他的钱也见底。
最后那个官员给他说最近他的上司的夫人看上了什么珠宝首饰,若他能讨得夫人欢心,那就稳了。
但是时间和机会不等人,于是书生含泪卖掉家产,将陪读童子也一起抵押了出去,这才凑够钱给那夫人买珠宝首饰,但是一个月过去了,毫无动静。
再加上京城以及附近地龙翻身,死了不少人,那官员对他的询问总是以上司更在跟着朝廷救灾,暂时不谈这些给糊弄过去,直到昨日他才知道自己的这一切都是给别人做了嫁衣。
那官员拿着从他们这些寒门学子这的钱为自己铺路,将女儿嫁给上司的儿子做贵妾。
书生今天中午去找那官员理论,却被用棍子给打了出来,写了近来遭遇控诉官员的出尔反尔的文章交给信得过的好友后,拿着最后十文钱喝了两碗酒准备用死来引起一些关注。
乔诗年皱着眉,也不知道这种行为该说点什么好。
变卖家产,还卖了一直跟随自己的书童,就为了能攀上大人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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