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老头中等身材，穿着一件白色旧体恤，下面一条深色大裤衩，围一条白色围裙，笑起来和蔼可亲，平易近人。
龙强摆手道：“不选了，你烤什么我吃什么，先给我整两瓶啤酒来。”
“哟，你昨天来过吧？”老头认出他来。
龙强还有求于他，立刻缓和语气道：“对啊，你老好眼力！”
老头儿端详着他的脑袋，笑问：“你这头怎么啦？”
“哦，走路撞墙上了，一点皮外伤，不影响我吃烧烤。”
“嘿嘿，你以为我老头子好骗是不是？我猜你这脑袋肯定是被人打的，对不对？”
老头盯着他的头看了半天，终于研究出了结果。
龙强歪头问道：“为什么一定是被人打的呢？我工作的时候受伤不行吗？”
“哼哼！”
老头拍着他的肩膀笑兮兮道：“昨天晚上你就差点跟人干架，以你这火爆脾气，今天被人打就很正常了。”
龙强点点头。
“好吧，算你猜对了。但这次不是我惹人家，是人家要打我。”
“那还不是一样的吗？都是被打。”
老头儿竟然有些幸灾乐祸。
龙强抓住老头儿的手，望着他，很认真地说道：“如果我有你这样的功夫，我就不会被打了。”
老头儿哈哈笑道：“我什么功夫，烤烧烤的功夫吗？”
龙强认真道：“大爷，你练过，对不对？”
老头儿没有回他，往旁边看了一眼，甩开龙强的手。
“哎哟，那边来客人了，我得忙去了，你吃什么自己过去点吧！”
话还没说完，人已经走出去了。
龙强没有办法，跑过去点烤串，顺便找烧烤的小哥打听消息。
这小哥也是中等个头，也跟那个老头一样精瘦，看起来也像一个练家子。
龙强点了些烤串，随意聊了两句后，问道：
“小哥，这大爷是不是你师父？”
小哥愣了一下，点头笑道：“对啊，我跟他学烤烧烤呢。”
龙强摆头道：“不是，我的意思是你不是不跟他学武了？”
“学武？”
小哥有些惊讶地看着他。
“我说大哥，你是周星驰的电影看多了吧？”
龙强装出一副很自信的样子。
“哼哼！你们就不要骗我了，我都已经看出来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！”
小哥大笑，从围裙里摸出两张卫生纸递给龙强。
“咯，这是如来神掌的秘籍，你可拿好了。”
龙强知道是两张普通的卫生纸，还是拿到眼前看了一看，逗得小哥大笑。
龙强再问什么时，小哥以忙为由，没有多搭理他。
渐渐地，吃烧烤的人越来越多，他也找不到机会跟老头搭话。
独自喝了两瓶啤酒，吃了些烤串，上楼找王歌说悄悄话去了。
在这之前，他的手机上已经收到了好几条信息，都是王歌发来的催货信息。
到王歌门前刚一敲门，王歌就开门将他拉了进去。
“快进来，别让隔壁那老头看见了！”
“咦！你这脑袋怎么回事？”
龙强这才想起，办公室被他打得一片混乱，还不知道怎么跟王歌说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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