祉是末时才收到她不见了的消息,元府的婢女说午时一刻时,她去寻元小姐,没寻到,地面上躺着元小姐的贴身丫鬟秋蕊还有两个衣冠不整的两个婢女,地上只有元小姐的一支烧蓝珠花钗。
婢女见到这副情景后吓到慌乱,赶忙去找元夫人,外面没有设防,舞狮的节目吸引了大片的观众,走到大门附近的时候,乌泱泱的人群挡住了她,等到她哭着跑过去告诉元夫人的时候,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。
尤氏知道这个消息,吓得也是两腿一软,差点倒在地上,她叫停了表演,让所有人把手里的活儿都停了下来,在元府里里外外找元知酌。
等尤氏缓了过来之后,第一时间便是差人赶快去告诉元穆,而元穆早早地去到了安定门迎接元邑楼,消息传过去又是一阵时间。
再等到传进迟奚祉的耳朵里,已是申时二刻,过去了小半天。
为了找她,迟奚祉在外面奔波,身上沾染浸冷的风雪,指骨都透着凉寒,而元知酌心田烧起大火,热的不行,此刻正是贪恋这股冷意。
她半睁雾眸,剔透的泪花蓄满眼眶,她看不太清,只是寻着凉意的地方,灵活地攀上去,半个身子都倚上了迟奚祉。
她低低地娇喘出声,“热……我好难受……”
迟奚祉蕴着气,他反手将元知酌作乱的小手桎梏住,大掌一握、一抬,将人提起来,另一只手攫去住她的下巴。
此时,迟奚祉才看清元知酌右脸微微肿起,指腹摸上去,动作算不上轻柔,他沉声问:“脸怎么回事?”
元知酌正难耐地不上不下,她连听都没有听迟奚祉的问话,只是呜咽着说些前不着头、后不着尾的痴语。
见她这副勾人的模样,迟奚祉俯身,张嘴狠狠地咬在了她的下唇,大抵是因为药效,元知酌平时里没什么血色的唇瓣殷红娇艳,此时沾上了一丝的水意,更是诱人。
元知酌吃痛,意志回神了些,迟奚祉抬起她的脸,让她逼视自己,他再重复了一遍,“脸怎么回事?”
元知酌目光虚焦,瘪着嘴,诚实道:“她打了我一巴掌……”她也不知道对方是谁。
迟奚祉泛凉的指尖刮过她脸上的掌印,她皮肤细腻白腻,往日捏一下就能留红痕,他都不敢多用力,听了她的回答后又问,“为什么打你?”
“他想要睡我。”元知酌迷迷蒙蒙地回答着,早就没有了往日里的架子和话术,说话直接了当,不经思考。
迟奚祉瞳眸里的戾色从眼尾露出来,落了凛冽的寒霜,他不让元知酌碰他,将两人的距离拉远了点,继续诱导着元知酌:“那你从了吗?”
元知酌难耐地扭了下臀部,喘着热气,她的心都被烫的颤抖,嗫嚅道:“没有。”
迟奚祉这才将吻轻柔地落在了她的唇角,细细麻麻地亲过脸侧,游走到耳骨,水意沾湿在她的皮肤上,一寸一寸的,不放过裸露出来的任何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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