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不忍的杨老太顿时狠下心来。
“死不了就行,村里汉子哪来那么多讲究。”
家里本来就没有多少银子,要是老三上不了书院,以后还怎么考状元,让她享福?
杨老太一咬牙,直接不管宋水生了。
钱氏带着两个闺女,在屋里哭的死去活来,半夜的时候,发现宋水生醒了,却变成了说话口齿不清的傻子。
沈幼宜第二天就听说了宋水生的事情,嗤笑一声,并未多管。
宋聿珩也是态度冷淡,钱氏中途还上门叫骂过一次,宋聿珩直接喊宋玉安去请村长,钱氏才肯作罢。
接下来的几天,沈幼宜便在家中炮制野山参。
炮制过的草药通常要比刚采摘下来的草药卖得贵些,沈幼宜本就无事,自然要把这笔人工费挣到手。
宋玉安和宋玉徽照例每天在沈幼宜的淫威下,蹲马步、劈柴,以前天天躲在屋里,现在每日都在太阳底下累的满头大汗,黑痩的小身板却是逐渐壮实起来。
就连宋玉笙,也有模有样的学着扎马步,带着小灰灰跟在两个哥哥后面,好不欢快。
几天后,麻婶子也把衣裳都做好了,送到了沈幼宜的小院来。
“幼宜,这是做衣服剩下的一些碎布,我看你家三个孩子鞋子都破了,就用碎布给他们做了三双小鞋子,你看看他们穿上合脚不?”
沈幼宜把剩下的五十文给麻婶子结了,又多给了十五文当是做鞋子的报酬。
她从不占别人便宜。
当然,杨老太那种不要脸的人除外。
麻婶子想要推脱,被沈幼宜强硬的塞回去了。
三个崽崽被喊来,正一脸懵逼着,怀里突然被塞进了柔软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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