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兰从杨老太的房间里拿出了一个灰布抱着的东西。
也不知这东西藏在哪里,上面混合着屎尿的臭味,竟然没有被山匪抢走。
“这、这个就是了......”
张兰把布包打开,里面赫然是一枚深绿色的玉佩。
上面还有人工雕刻的痕迹,刻着十分精致的聿珩二字,上面套着一个繁琐的如意扣,连着金丝黑绳,一看就不是凡品。
“是这个吗?”沈幼宜回头看向宋聿珩。
“是。”宋聿珩点头。
他小时候只看过一眼,并不知道这玉佩的价值,他只是觉得,不想让刻有自己名字的东西,留在这样肮脏的家里。
“你们家以前是地主吗,居然买得起这么昂贵的玉佩。”沈幼宜拿起玉佩在手中把玩了一下,她虽然对玉石只是略懂,但也看得出来,这块玉佩的水种一眼看去就价值不菲。
更何况那巧夺天工的手艺。
宋聿珩没说话,他家里上五代都是农民,哪有什么地主。
“行,既然东西拿回来了,没什么事就走吧,你们继续。”沈幼宜把玉佩抛给宋聿珩,像是过来逛街的一样,随意的对在场的人摆了摆手,就准备推着轮椅离开。
对于宋家老宅这边的亲戚,沈幼宜早已经恶名在外。
害得老宋家家破人亡,连山匪都能对付的女人,他们可不敢招惹,一个个像个鹌鹑站在角落,谁也不愿意为宋三宝出头。
他们只是来吊唁的,可不是来招惹煞神的。
宋三宝挣脱了沈幼宜的束缚,连忙躲到了棺材后面,看着两人嚣张的模样,他气得咬牙切齿。
“宋聿珩,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,得意什么!你根本就不是我们宋家的血脉,你是我爹从外面捡回来的,要不是我娘把你养大,你早就死在外面了,你还恩将仇报,气死了我娘,你不得好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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