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样,这个女人的牢房干干净净,桌上吃剩的饭菜居然还有肉。
就连牢房角落用来排泄的便桶,也被木板遮挡起来。
他顿时皱眉,“这些都是谁弄的?犯人应该一视同仁,谁允许你们给她准备这些东西的,这还有牢房的样子吗?”
一想到害了将士的细作就算关在牢房里,也能得到和其他犯人不同的待遇,霍青就心情不爽起来。
一旁的县令满头大汗,“是是,霍青将军,是下官疏忽了,下官这就命人把牢房恢复。”
他在心中暗骂着哪个多事的官差干的,赶紧命人把牢房里不该有的东西拿走。
为了彰显自己的上心,他还亲自动手,又找机会离开了。
只是这么一折腾,县令便忘记了,他还把此次军中来人的行踪也告诉了贾老板。
他前脚刚走,贾廉就寻了过来。
县令以为军中来的人只是个小将,早就打过了招呼,让手下人看到贾廉就放行。
毕竟贾廉要是能够谈成生意,赚到的银子,也能孝敬自己。
给贾廉提供方便,就是于自己方便。
“林听晚是吧,还有一天的时间,你好好想清楚,要是明天这个时候还不招供,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
贾廉一进来,就听到霍青的话。
他顿时知道这人就是县令大人所说的,从军中来负责此案子的人了。
他当然知道林听晚招供不了什么,因为细作的消息,就是他告诉县令的,就连证据,他也准备好了,只等官差查到林府,这女人就永远没有翻身的可能了。
林听晚脸色苍白,死死咬着唇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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