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,鲜红的液体顿时染红了宋玉徽的后背。
沈幼宜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,就连官差也有些被她那凌厉的目光也唬住。
“你、你瞪什么瞪,这小兔崽子阻拦我办案,杀死他都是活该,老子只是轻轻划了一下,还不赶紧老实点束手就擒,到了牢里说不定还能给你点金疮药用用。”
官差壮着胆子威慑道。
“金疮药?你喜欢用,老娘让你用个够。”沈幼宜花落,就闪身一把夺过了官差手里的佩刀,只听哗啦几声,刀面刺破皮肉的声音,官差的两只胳膊和腿上各多了两道鲜血淋漓的口子。
鲜血滴滴答答,不要钱似的往下滴。
官差惨叫一声,正对着受伤的宋玉徽跪了下来。
一旁的官差见状,纷纷脸色大变,抽出佩刀对准了沈幼宜的方向。
宋聿珩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沈幼宜身侧,抱起脸色惨白的宋玉徽,眼中划过一抹冷厉之色,一只手悄然的伸进袖口中,握住了一块令牌形状的硬物。
看来这县令是有意为难幼宜,否则又怎会如此嚣张。
玉徽的身份不可在此处闹事,若是事情闹大,很有可能给幼宜甚至是村民带来无妄之灾。
必须在这些官差动手之前,镇住他们。
就在这时。
一道苍老带着怒意的声音从屋内传来。
“县令就能没有证据随意抓人了,真是好大的官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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