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亲自扫。”县令一脸正色的把官差赶到一边去,任劳任怨的弯腰扫起了地。
他哪里会扫地,院子里虽然铺了石头,但是刚刚一群官差乌压压的冲进来,带进来一地的灰土,此刻一扫,尘土满天飞。
“咳咳咳......”他呛得脸都绿了。
杜老捂着嘴后退,一脸的嫌弃表情,“你会不会扫地?当个县令,连扫地这种活儿都干不好,你还会干什么?我看你就会嘴巴一张一合,让官差抓人了。”
“是......是下官没用,咳咳咳......下官一定改,以后好好学扫地......”县令点头哈腰,一边吃着灰,一边道歉认错。
他瞥了一眼杜老身后,却见沈幼宜正坐在树下的躺椅上,脸上盖着一张巴掌大的树叶,呼呼大睡。
宋聿珩坐在旁边,一只手磨着草药,一只手拿着蒲扇给她扇风。
县令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他一个县令在这干活,那对农家夫妇居然还在那享受,这是什么世道?
“行了行了,扫个地也扫不好,弄我一身灰,别扫了。”见县令吃够了灰,杜老才开口让他停下来。
县令松了口气,小心翼翼把扫帚放下,抹了把脸上的灰,又跑到杜老跟前,一拱手:“太傅大人,郡守大人找了您许久,十分担心您的安危,还请郡守大人同下官一道回去,让郡守大人放心。”
“让他放心?可要是走了,老头子我就不安心了!”
杜老负手而立,淡漠的垂眸看了眼县令。
他虽然年纪大了,但年轻时也是玉树临风,生得高大威武,如今比起肥头大耳的县令,也是高出了一个头。
居高临下的目光一撇过来,就带着无形的威慑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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