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藏书,还有孤本,以后也可以传给玉徽。”
“那束脩......”沈幼宜尝试着开口。
“束脩也免了,就是......就是这一日十两银子的住宿、伙食费用,能不能少一点?”
杜老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他儿子好像也不是很有钱,他怕真的把儿子家产掏空了,以后都养不活子孙了。
虽说他的藏书随便拿一本出来,都是价值千金,甚至是有价无市的,但他可舍不得卖自己的藏书,比命还重要的东西,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卖的。
沈幼宜看着杜老那一脸不要钱倒贴的模样,都有些震惊。
她转头看向宋聿珩:“这样如何?”
毕竟玉徽是他的亲儿子,还是问问他的意见比较好。
她看宋玉徽平日里也很喜欢跟着杜老一起,钻研一些诗句,想必也是很想读书的,能跟个好老师,以后的路都能顺畅许多。
“这......”宋聿珩硬着头皮,努力想着如何拒绝。
宋玉徽的身份,是越隐蔽越好,更何况杜老是太子的老师,玉徽自然不能当他的学生。
见宋聿珩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拒绝,沈幼宜眼底闪过了一丝怀疑。
难道他不愿让玉徽拜师,是有什么其他的隐情?
就在这时,一道有些病态的稚嫩声音从屋内传来。
“我不想做他的徒弟!”
众人回头,就见宋玉徽不知何时站在了门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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