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总，姜小姐她……”
“她怎么了？”
男人戴着金框眼镜，从文件中抬起头来，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属于上位者的贵气和威严。
冰寒蚀骨的语气，让秘书忍不住替自己捏了一把汗。
果然，恋爱中的男人惹不得。
“网上突然爆出了大量姜小姐的黑料，初步怀疑是有人买水军，抵制姜小姐出演新电影。”
秘书快速汇报完情况，等待着江淮序的下一步指示。
“水军？”江淮序转动着手里的签字笔。
“晚晚签约恒星的通知还没发出去？”
秘书把底下的人又骂了个遍，他硬着头皮道：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“现在就发。”江淮序冷着脸，这帮人，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，看来是他最近对他们太宽容了。
“好的，江总，我马上去通知。”秘书飞速鞠了个躬，抬脚就要往外走。
“等等……”
秘书迈开的脚步又收了回来，他回头恭敬地说，“江总，你还有什么指示？”
心里却在说着：让我走啊，我好想逃！
江淮序打开微博，不咸不淡地说：“通知公关部和法务部的所有人，今晚加班。”
“好的，江总。”秘书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天杀的资本家！我和你拼了！
我不想加班啊！
江淮序又道：“当然，如果能在下午六点之前解决，哪个部门结束的早，就不用加班，还有奖金。”
秘书再次回答，“好的，江总。”
这次他吸取了教训，没急着走，而是问：“江总，还有什么吩咐吗？”
江淮序没说话，显而易见，是赶人的意思。
得嘞，秘书我啊，走人喽。
一通电话过去，公关部和法务部的众人叫苦连天，但又都铆足了劲，不加班，还有奖金，我来啦！
秘书走了，宽敞的办公室就只剩江淮序一个人。
他熟练地拿出另一部手机，拨通了姜晚的电话。
他的微博账号登录在办公手机上，私人事件是另一部手机。
江淮序一边刷着微博，一边听着屏幕另一端，铃声响了许久，电话都未被接听。
［您拨打的打电话暂时无人接听，请稍后再拨。］
冰冷的女声响起，江淮序的心突然疼了一下。
她，现在是不是在躲起来舔舐伤口？
看着手机上那些辱骂她的字眼，江淮序恨不得将那些人全送去吃牢饭。
现在是法治社会，他不能将那些人都暗杀了，也不能。
送他们去吃牢饭，但他们又会有出来的那一天，江淮序第一次觉得如此无力。
他还是不死心地又拨打了电话。
铃声同样响了许久，江淮序已经准备好冲回家找人了，一道软乎乎的声音从屏幕那段传了过来，
“阿序……”
声音有点哑，还带着说不清的软，黏黏糊糊的，像是刚睡醒。
江淮序的心一下子定了下来，姜晚的声音如同一剂镇定剂，瞬间抚平了他心底所有的暴虐和疯狂。
没有人知道，在等待姜晚出现的那些年里，思念没日没夜地滋长，一寸一寸地侵蚀着他的皮肤，早就将他变成了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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