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转头走出堂外,叹口气道:“明明捡了个宝,却偏生当根草。明明是只鱼目,却偏偏把它当珍珠。真是有趣。”
这话许程锦听来,只觉莫名讽刺。
他心里拧着一股气,责问华莹:“你何时与邢师爷那样的人相识的,为什么没听你说一声?”
华莹道:“我相识的人不少,可要一一说给你听?”
许程锦冷哼道:“你认识谁不认识谁,跟我没关系!我只是想告诉你,家丑不可外扬,而你却恨不得到处宣扬,闹得外面人尽皆知吗!”
赵甜也抓着这茬儿不放,道:“你的人去请邢师爷,来回得花不少时间吧。程锦派人去叫你之前,岑婆婆应该就已经出门请人了,华莹,你难道已经知道竹子死了吗?”
华莹道:“你但凡要是了解一点他的病理,应该就知道他撑不过今日。”
岑婆婆道:“老婆子去请邢师爷时,姑娘还不知道这书童已经死了,但是连老婆子都知道,他的死你们一定会扣在姑娘头上!呵,还好人师爷来了,否则我家姑娘救人还救出天大的错来了!”
许程锦心里万分憋火,继续责问华莹:“前两日你既已看出竹子不对劲,他年少无知不晓得轻重,可你知道,人命关天,你为什么不及时救他一把?”
华莹道:“他吃着惠世药堂的药,拒绝我的提议,我总不能按着他的头逼迫着给他治病,何况一病不用二药,当大夫的都清楚。
“你应该问问你的夫人,为什么没能及时救回你这书童。你的书童年少无知不晓轻重,难道你的夫人也不晓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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