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一副药就得二两银子。长期服用这药,怕是一笔不小的开销。”
诚然,一天一副药,一月下来就得几十两银子的药钱。
对于富人家来说兴许算不得什么,可许家空撑着个门面,家境却并不殷实。
许程锦不由看向华莹,道:“你有什么办法吗?”
华莹淡淡道:“我没有什么办法。”
许程锦觉得她在推卸责任,道:“既然你负责给母亲治疗,就应该负责到底。”
岑婆婆听不得这话,道:“你的意思是,我家姑娘不光得治,还得贴钱买药?要不老婆子这就出门去问问,看看哪家的大夫是包治还包自己掏钱买药的。”
真要让她出去问,那许家的脸面也别要了。
许程锦黑了黑脸,对华莹道:“那医方你不想要了吗?”
他以为,华莹想要医方,那医方就是对她最好的拿捏。
只是他还是不了解她。
从来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拿捏她。
华莹道:“你若觉得医方是我的把柄,那我也可以不急。”
华莹走后,许程锦只好烦闷地道:“那就从家中公账出吧,钱不够到时候再说。”
香菱昏死几日,在华莹给她施医用药下,从阎王殿里回来了。
她苏醒以后,发现躺在华莹这里,她是满腔怨恨,生怕没机会说出来,抓着岑婆婆,就言语混乱地把许蔓蔓落水当日的事告知。
虽然她表达得不利索,但华莹和岑婆婆还是得以知道大概全貌。
岑婆婆道:“我就说,怎么不分青红皂白不问清事情缘由,就直接把人打死,原来是生怕她说话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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