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此言何意?”
邬先生板着脸,道:“你父亲虽为举子,可以你之资,当初却并未能入我眼;我之所以收你为学生,是因为华丫头曾为你苦求于我,给我送了三个月的药茶,你方才得以入门。你习诸子百家,习圣贤博论;你居庙堂之上,入高门侯府,到头来却也难懂恩义二字。”
许程锦脸色有些苍白,人也有些失神。
邬先生又道:“我不见你,便是你我师门缘分已尽,你又何必执着因果。现在你问清因果,可是你想要的?”
许程锦答不上来。
赵甜却不甘心他这般受一个乡野老头贬踩,理直气壮道:“素闻邬先生博学之才,名扬四方,今日一见,却将昔日学生拉踩至此,心胸见地也不过如此!
“你既看不上他,想必他求学那些年也没真心教授他多少东西,他能有今日的成就,全是他自己的努力得来的!即便没有你假意教授,他也能有今时今日之地位!”
岑婆婆哼哼道:“倒也是,毕竟他娶了你这个尚书女儿么。他若是心术正,一心靠才学,又何须搭上尚书这座桥,何须投效党羽?当然,这一切确实是靠他自己努力得来的。”
“你!”赵甜气得不轻。
许程锦咬着腮帮子,沉沉道:“别说了。”
邬先生道:“你走吧,以后莫要再来。”
说着,他又很护犊子地伸手拉过华莹手腕,长辈带着晚辈一般,带她进山门,“华丫头,先跟我进去。”
岑婆婆跟着一同进了山门,最后两名遥山学生把门紧紧关上,将许程锦一行人阻隔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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