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怠慢。像他们这么亲近的关系,到晚上才来,那基本就是不想再维持姻亲关系了,给他们没脸。
曹年简直不敢相信,薛家竟然敢对他们这么硬,越想越气。
“那姜氏莫非真是个狐狸精变的,刚嫁进去就把一家子给迷住了,迷得薛家那帮人连节礼都怠慢了?!”
曹束在旁边暗自腹诽,明明是你们先甩脸色给人家难看的,人家还能送都是看中体面,给你们脸了,要是没送那才是尴尬了。
曹年跟管事骂了半天薛家和姜氏,说要是薛家这次不是大礼,那曹家以后只怕是不会和薛家相处了。
直等到下钥前,薛家的人还是没来。
曹年的脸色变了。
变得铁青,不敢置信,惶怒万分。
送迟了,和不送,可是两个意思,这已经不是闹私人矛盾了,这是以薛家的名义,真正跟他们断交。
看大哥气得摔了一地东西,铁青着脸去找父亲,曹束叹了口气。
他默默回头,问自己的小厮:“节礼给薛二小姐送去了吗?”
小厮连忙应答:“都送去了,一早就去了,二小姐收了,说曹家是曹家,您是您,她不会因为曹家迁怒您,薛家其他人也看得清楚的,您是曹家最清醒的人。”
曹束默默点点头。曹家关系复杂,父亲曹修固执己见,大哥又一味奉承,早就是强弩之末了。
如今他们还在拿架子,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薛家抛弃。
曹束和薛成莹青梅竹马,互相十分了解,知道对方不会轻易私下联络的。如今他送礼过去,薛成莹回礼过来,都是为了传话,如今曹束确定了,薛家确实是铁了心要和曹家决裂了。
他下定决心,觉得自己还是要更早些闯出成绩,独自立户,以免总是被父亲和大哥左右。
若是薛成莹将来不嫌弃他,还能成婚,他也不愿意从小自在的薛成莹在父兄的阴影之下生存。
曹修和曹年却没有这种觉悟。
两个男人在书房里,一站一坐,曹年喋喋不休地痛骂薛家有多无礼,看着看着曹修的脸就青得不行了。
他猛地一拍桌子:“呸!薛家,你们真是好啊!竟然为了一个女人给我们脸色看。呵呵,薛成琰,色令智昏,如此被狐狸精迷惑头脑,已然是末路之相!”
曹年也赞同道:“为红颜祸水而自断手足,薛家这是怕自己灭亡得不够快啊!”
曹修阴沉说:“只怕这过年的事宜是姜氏操持的吧,不然薛家的人不论如何也不可能与我们家生分,只怕是那个小心眼的妇人所做,哼!心胸与眼界都如此狭隘,来日必有下场。”
“既然如此,薛家就好好看看,这个媳妇把我们得罪成了什么样。”
“我们办宴,也绝不会可能请他们!大郎,你去邀请三皇子来参宴,邀请所有世家贵族,就是不请薛家!就让薛家和那些看热闹的人好好看看是什么后果!”
曹年光是想想到时打脸薛家的样子就兴奋不已,急忙答应:“是,父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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